“如今呢？”他问她。

    “疼吗？”她问他。

    她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你的事。”

    “我也疼。”她轻声说，坐在他膝上慢慢地解自己的衣衫。“过去你我的时候，我真疼得要命，小肚里都疼。”

    “你有什么事是可以同他说、但不能告诉我的？”他又问她。

    她不回答，垂睛去，把那条沉甸甸的老虎尾托在两只手里，她掌心里那些狰狞的伤痕琢磨着他。他怔了一怔，呼随即急促起来。他研究着她，她垂着面容，侧脸如同画卷中的天女一样贞静温柔，并没有羞怯不安的神。

    她定定看了他半刻，侧过来吻他。他如今有净清冽的药香气，好像是薄荷龙脑一样凉冰冰的气味。

    她心中盘算着，一时不知应当如何应付。

    她太久没有碰过他，此时只不过十几上，便绞着心，周震颤，伏在他上代了过去。

    她蹙着眉，十分吃力地坐去，沉重的尘柄直到心里，她的每一寸都欣快地颤抖起来，几乎当便了。她方才还与他逞，此时却十分艰难。他更借机把她托起来，教她脚尖儿绷得笔直仍旧不到地。

    “难不是殿要训诫臣？”他放开她的腰，转而分开她的心，令她老实地容纳他。她当即呜咽起来。

    原本清凉的药气变得沉重炽起来，连腔都变得甘起来。她几乎无法呼，心剧烈地起伏着。

    他虽然笑她厉而荏，许久不相，自己此时也十分难以抑制，索扣着她的背大开大阖地起她来。

    “我的好心肝……”他咬过她的，吻转而落在她的额间，脸颊，颈侧，又游弋到她的间。他埋在她前，呼拂到她的肌肤上，她的珠被他吻得淋淋的。她仰过去，手无意识地勾住他的颈，要他给她更多。

    “救我。”她不耐心地扭动着腰肢，却因被他提着始终不得趣，不得不开命令他把她从这样泥沼一样的里超来。

    “你来，我告诉你。”

    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面颊上，她的面颊红起来。“你是有伤的人……”她小声提醒他。

    他切注视着她，而她并没有在看他，她一双睛里全是涳濛的，连睫都漉漉的，有些微的泪，都像是黄昏时结在草尖儿上的珠。

    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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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腰挲上去，略微支撑一她，懒懒开。“你明知我是有伤的人。”

    他会意，不再追问她，重新看起手中的公文来。她当然有许多秘密。可如今他已不愿意再戳穿她。

    他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她心里了一。西苑毕竟是他的地界，莫非是她仍然不够小心，在他的耳目面前了端倪？

    “如今……”她皱了皱眉，神恍惚地答复，“……变了一疼法。”

    她笑起来，腰肢随之轻轻漾。他不由轻轻了一气。她扶着他的肩有些艰难地起伏着，她量浅得很，此时对他颇有些蜻蜓的况味。他忽然捧过她的面颊来吻她，将她即将逸边的轻变作压抑的咿唔。

    “我有许多心事。”他低声说。

    他笑起来，并不在乎她的威胁。她当真生来就应当他的女人。

    “我要你。”她轻声回答。

    数月间的疲惫和警惕都被淹没在当昏蒙温的雾气中。

    他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忍受着她的动作。

    “你难就没有心事——是需要同一个风严密的人讲的么？”她反客为主，开始试探他。

    他抬起睛注视着她，她有些迷惘地回望着他。他的神透彻清明，并不像一个悖逆朝纲的逆臣。

    她好奇地走近，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过来。

    “不行，我动不得……”她虽然这样抗辩着，却当真依着他的意思缓地了起来。

    “你有药气……”她糊地抱怨。

    “那怎么能讲？”她面颊红起来，声如蚊蚋，“你又不是傻。”

    “那请殿务必医一医我。”

    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本能地扭开躲避他，他顺势捧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游移着。

    “怎么了？”他问她。

    “我的什么事？”

    他自她小衣里托她白馥馥的。她雪白丰腴的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尖啄着他的掌心。

    “你救一救我……”她语嗔怪，手绕着他的颈项，一整个人伏在他肩上。

    她的手带着恶意找寻着他上的伤，他轻轻着气。

    “哪一疼法？”他把她雪白温的在齿间，轻轻咬了咬她，“是这样的疼？”

    她坐在他上，像抚摸一只大的动一样捋着他，一寻他的伤。她察觉到有条不安份的老虎尾硌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