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忠实的僕人在此。」

    「没有不妥，只是……」曼托菲尔皱眉沉。

    赛斯钦打开糖罐的盖，拿着方糖夹问：「今天也是放两颗吗？」

    他在同族中虽然称不上年，可是接过的人或非人算起来没有上万也有上千，而这上千人或非人中，没有一个和多米尼克──莱奥──相同或相似。

    然而当自己被慾念折磨得神智不清，闯莱奥的房间袭击对方时，青年又展现度的冷静与自制，在意识到力量上无法取胜后上改以安抚，并两人媾时尽其所能的放缓度和力，不像其他应徵者一般挣扎几后便沉迷慾，扣着曼托菲尔的腰猛捣。

    曼托菲尔双眉蹙，脑中浮现莱奥对自己的评语「你的脸和都是我最喜的类型」、「护士们虽然可，但远不及你引我」，他的容貌在人类中是有中上平，可是也被昔日友人评为「好看但不好亲近，不笑的时候杀气腾腾」，而躯更不用说，伤痕坑疤多到没有一遮蔽就会吓到人的地步，难以理解这样的脸、有那里引人。

    儘曼托菲尔对莱奥到困惑与棘手，但大概是对反覆的「面试」到厌倦了吧，一想到如果莱奥被古鲁塔特吓跑，他就涌起难以言喻的空虚，拉平嘴角抬问：「古鲁塔克有把护符带在上吧？」

    曼托菲尔以代替回答，看着洁白的糖块沉漆黑的杯中，细亮的结晶一一滴变、缩小、消散，端起瓷杯啜饮一，苦涩与甘甜同时漫过，让他忽然想起三日前在月辉的缠，握杯的手指倏然收。

    赛斯钦忽然话，接收到主人满是错愕的注目，偏悠哉地微笑：「您把心底话说来了，不过您放心，我会上忘掉多米尼克先生对您个人魅力的讚赏。」

    可是古鲁塔克在陪伴人类上虽有这么多优，却也存在两个致命的缺，第一是格，他太过单纯、线条，不时就会包惹麻烦；第二则是族，古鲁塔克所属的族群可说是庄园与人类区别最大，最有可能把人吓得半死的一。

    「没有这个打算。怎么了？」

    ──无法将这个人类归类。

    「司机……古鲁塔克吗？」

    可是若要因此就将莱奥的评价修正成聪明、理智、贴又不太对，聪明的人会在曼托菲尔绪失控哭来时逃跑，而不是抚去他的泪让当事人猛然回神；理智的人会于赛斯钦拿合约和保密协定时选择后者，而非接这个荒唐的工作；贴的人会在明瞭曼托菲尔的格后保持沉默，而不是利用这威胁自己。

    「多米尼克先生想到城里买些个人用品，不过他虽然有驾照，但毕竟是外地人，所以我让宅里的司机载他过去，预计傍晚过后回来。」

    赛斯钦躬回应，顺势拿起咖啡壶注满曼托菲尔手里的杯，主动改变话题问：「您今日有需要乘车外吗？」

    「没事。」

    由于职务的缘故，古鲁塔克对于外界的了解、接的次数都仅次于赛斯钦，别说是载人城购了，走公路将人送到国另一端都不成问题；而就格和年龄而言，这名司机也是庄园中和莱奥最相近的一人，有他相陪莱奥肯定不会无聊。

    「约瑟夫……」曼托菲尔青着脸低唤。

    「是的，他昨天在保养车时遇见多米尼克先生，谈后发现两人都是纽奥良鵜鶘队的球迷与飆车好者，几乎是一拍即合。」

    这名青年有着会让人评断为轻率、不成熟或漫不经心的外貌：火焰般的红短发、英俊但带有几分孩气的脸庞、古铜的躯，与横越半片膛和背脊的玫瑰、枪和持星女刺青。

    曼托菲尔匆匆嚥咖啡，将注意力由回忆拉回现实，将面前的麵包、果燕麦粥一一送肚中。

    「人的喜好是各式各样的。」

    「曼托菲尔大人？」赛斯钦警觉地问。

 曼托菲尔端起瓷杯啜饮一咖啡，在漆黑如夜的饮品上看见自己的脸庞，神顿时由苦涩转为复杂。

    「当然，我亲自检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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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斯钦注意到曼托菲尔神有异，将咖啡壶摆回桌上问：「您觉得我的安排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