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正常？」

    当三人房时，距离退房只剩两个多小时，离登机则有约四个鐘。

    「去见你妹。」

    曼托菲尔截断莱奥的话声，静默几秒才接续：「我有些问题要问她。」

    「有状况？」曼托菲尔侧朝门看。

    曼托菲尔拉平嘴角，别开沉着脸：「你越来越会迫人了。」

    曼托菲尔的目光转沉，双手叠在膝盖上：「你对自己的安危、旁人对你的评价都太不在乎了，假如你是天真或过分自信的人就罢了，但是……」

    两人在图书馆后门与古鲁塔克会合，循来时路回到黑铁栏杆外，坐上礼车返回住宿的饭店。

    莱奥直起腰桿凝视曼托菲尔认真地：「我接来要说的话很也很琐碎，然后还不保证你听完后能找到想要的答案，不过除了这些话外，我想不到其他能帮你解惑的线索。」

    「也许吧，但我想说。你肯听吗？」莱奥微笑问。

    「不知。」

    「哈哈哈，连你都这么说，那肯定是吧。」

    「什么问题？」

    「算是吧，虽然索菲、朋友甚至心理治疗师都说过我不正常，但我不觉得自己奇怪。」

    曼托菲尔没有回答，可是他从窗边走到鹅黄的单人沙发前，坐上椅翘起单脚，隔着玻璃茶几与双人床注视莱奥。

    「你很奇怪。」

    「那你现在知了。」

    莱奥单手腰想纠正妹妹的用词──照顾就算了教是什么，不过曼托菲尔先一步开，简短的承诺索菲一定会好莱奥后，扣着人类的手臂从窗离开图书馆。

    「不方便讲的话没关係，我只是好……」

    莱奥推开门走到曼托菲尔对面的沙发坐，靠着柔的椅背笑了笑：「由于时间迫，我就直接破题问了，假如你没有迷路、我和古鲁没有跟过来，你打算到玛中学什么？」

    「莱奥──」

    「谢谢，这个讚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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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托菲尔先是一愣，接着猛然意识到莱奥想说什么，立刻皱眉：「莱奥，你没必要说。」

    主人房的门没有关起，从门能捕捉到收叠整齐的床铺、并排放置的行李箱，以及站在窗前眺望绿地的夜血者。

    「假如我和曼托菲尔说完话后还有时间，再回来帮你收。」

    「你异常的原因。」

    「……」

    「没有，只是想和你聊聊，有空吗？」莱奥将伸房，笑容灿烂地看着曼托菲尔。

    莱奥后仰靠上椅背，抓抓苦笑：「原来你想问索菲这个啊……麻烦了，如果是其他问题我还能代答，但这题我可答不来。」

。

    「是。」

    「但我是个自尊低，还很会耍小聪明的人？」

    莱奥抢回自己的脚，在古鲁塔克扑上来前迅速奔房间关上房门，吐一气转走向主人房。

    「莱奥，不要拋弃我，我一个人没办法将这么多东西行李箱啊！」古鲁塔克泪汪汪的抓着莱奥的。

    「是机灵与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劣势。」曼托菲尔板着脸纠正。

    莱奥扣除上的圆领衫和运动，只有一晚礼服需要收手提袋，而这项工作不到五分鐘就能结束；曼托菲尔的衣服虽多，不过赛斯钦早早就将穿过的衣、件装箱妥当──另一个老家预谋犯病的证据，收起来也不时间；古鲁塔克到达华盛顿时只有五衣服和半袋私人用品，回程时却暴增到十七衣外加族繁不及备载的书籍、模型、酒和游戏片。

    莱奥凝视曼托菲尔的影，嘴角先是垂，再迅速扬起拉圆的弧线，举起手敲敲门板问：「曼托菲尔，我可以去吗？」

    「你没有自觉？」

    「我能帮的都帮了，照我教你的方式排列，实在不行就楼到商店多买一个……不，是几个行李箱。」莱奥扳开古鲁塔克的手。

    莱奥耸耸肩膀，视线掠过墙面上的时鐘，看着鐘面上婴儿造型的天使，灵光一闪问：「你知有一说法，是说人成年后的病，都和小时候的遭遇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