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临班前的这段时间，搜了一燕如歌导演的作品。

    当然，有些耳熟能详的作品，他看过很多遍，这次重新复习回味，也是为了明天准备。

    虽然明天他主要是聆听为主，但不妨碍他对燕导表达崇敬之意。

    而表达崇敬之意的时候，要措辞合适。

    ——不能太谄媚，也不能太低俗。

    是个技术活。

    班的时候，康恺收拾好东西来到他工位前，邀请：“乔羽，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想跟你聊聊明天跟燕导见面的事。”

    乔羽想了想，同意了：“好。”他又问，“孙导去吗？”

    “孙导有事儿不能去。”康恺笑，“就咱俩。孙导说你很喜燕导，我有事请教你。”

    “不敢当不敢当，共同学习，哈哈。”乔羽谦虚。

    乔羽问清去哪儿吃饭后，率先约好网约车。

    待网约车到楼后，两人才从办公区往外走。

    前台林晶晶还在公司，看到乔羽来，她笑着起，叫住了乔羽：“带伞了吗？刚才楼，说外面雨了。”

    “啊哦，还真没带。我以为周末两天差不多了，今天竟然又了？白天还好好的。”乔羽。

    康恺去楼尽那边的玻璃窗看了看外面：“嚯，好像大了。”

    林晶晶又看了一康恺。

    康恺笑着耸肩：“我也没带。”

    乔羽笑：“还好我们打到车了。”

    林晶晶从自己座位的储柜里拿一把伞递给乔羽：“喏，我常备雨伞在公司，今天早上又顺手包里一把，所以有两把。你来得正好，借你一把。”

    康恺：“没我的吗？”

    林晶晶低拢了一发，：“你们俩不是一起走吗？”

    “是一起走。”乔羽接过雨伞，“你真的还有另外一把伞？”

    “是呀。”林晶晶举起自己的小伞，“谢谢你帮我要签名。”

    “不客气。”乔羽接受她的好意，“谢谢你的伞。”

    乔羽跟康恺到楼，坐到网约车里后，康恺忍不住调侃：“行啊乔羽，很受小姑娘喜嘛。”

    “恺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林晶晶漂亮的，是咱公司的司，不少男同事都对她有好。不过我看她对你特别的。”康恺，“你才来公司一周，得帅果然有优势。”

    “恺哥……你也很帅啊。”乔羽说的是实话。

    “我有女朋友了。”康恺，“计划明年结婚呢。”

    “哇，恭喜。”乔羽祝贺。

    康恺今年三十岁。

    不是北京人，吉林的，08年奥运会刚定来那会儿，他家人给他在苹果园附近买了房，他在北京上学、毕业后工作也在北京，这么多年来，也算半个北京人了。

    有房就是好。

    “嫂什么的？”

    “她在拍卖行工作。经常一些策展之类的，各个省市到跑，常年差。”康恺说起女朋友，脸上带了笑，“我周末没事还得跑去她差的城市找她。今天凌晨三我才从南京回来。”

    “怪不得今天来那么晚。”乔羽笑笑，“好的，你们两个的工作还搭。”

    “是呀，我也觉得。有时候听她讲一些拍卖行的事，启发灵。”康恺笑，他撒完狗粮，转而问乔羽，“你呢，光打听我了，说说吧，有女朋友了吗？”

    乔羽缄默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