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恺那房是个大一居，他准备国庆假期的时候重新装修一，改成小两居，为明年结婚准备。

    酒化作泪，眶。

    乔羽跟康恺聊嗨了，将近十一才结账离开。

    “有机会可以去参观吗？”

    待自己工作再稳定一些，空闲一些，真的适合写一版古装悬疑的大纲试试看。

    少年人是大胆的、有勇气的、敢敢想的。

    乔羽最想合作的导演并不是燕导，因为他自己不擅写喜剧类的故事。他擅幻想类、现代、以及古代。

    两人又聊了一小时，除了聊燕导的事，聊喜剧，也聊一些其他的。

    夜里十一多的路上，早已不堵车了。

    一时脑中想着康恺和他女朋友即将修成正果，绪转为羡慕……

    他在他耳边低语：“我想过了，以后我们可以在这几个国家里选一个，注册结婚。你有空看看，你喜哪个？”

    有钱赚就好。

    灯亮，家里也是一片安谧。

    “没错。我们乐团，现在偶尔还会聚一起练习。”康恺笑，“我家特意装了隔音棉，而且楼上有个天台，周末可以练习。”

    曾经，他也是幻想过跟穆泽结婚的。

    乔羽有一醉，觉的。

    “也是闲来无事的业余好。”

    ——他有控制不住地想起穆泽了。

    “如果燕导想一直保持以往风格，那你就他以往的风格模式调整剧本就好。不过，如果他想挑战新的元素，我觉得你也可以加你的特。”乔羽，“之前孙导给我看过你以往的作品片段，看得你是个幽默的人，喜剧和幽默是两不同的修饰词，明天我也很期待你们能聊新火。说实话，我想看燕导新作品的，挑战他自己的那。”

    霓虹照耀，车窗外的路一片安谧。

    如此纷的思绪，最终掩藏的，是乔羽心的一惶恐。

    曾经年少的他们，也曾幻想过“结婚”这样隆重的字。

    三成年礼之后，穆泽曾拿着一册地图偷溜到图书馆乔羽边，里面用红笔圈了几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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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自己差不多。

    车开得很畅，也很快。

    “恺哥你大学时候是不是组乐团那？”

    既然聊到私事，乔羽又忍不住八卦：“你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呀？”

    都说吃饭可以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谈也可以互相了解对方，的确没错。

    ——很困，很累，但有睡不着。

    然而。

    康恺也得知了乔羽一人居住在通州，住的是表哥家的房，一居室。

    康恺：“对对对，我之前一直准备的这个喜剧本，就是想有机会跟燕导合作。”

路宽广。咱们合作相时间也有两年了，乔羽这个新人加，能给咱们团队注新鲜元素。你找他聊聊，说不定能启发你更多。”

    康恺：“是，我个人也是想能有突破。如果燕导想挑战自我，那就更好了。当然，只要能跟他合作，挑战不挑战，突破不突破，我都行。我先拿自己中规中矩的平来铺底。争取不拖后。”

    他到家后，开灯前望着黑暗一片的房间，有些孤寂地舒一气。

    乔羽闷埋薄被中，觉心空了一块。

    一时想到明天要见燕导了，又变得很兴奋。

    康恺说：“可能元旦吧。先装修好房。也可能再明年挑个好日，人节什么的。”

    “燕导之前的喜剧，多是荒诞喜剧，很夸张那。”乔羽也乐意跟康恺，“过去二十年里，已经是一标签了。提到荒诞喜剧，就是燕导的标志。”

    两人毕竟都喝了酒，心防打开，聊得比原来亲近些。

    两人各自打车回家。

    少年不知愁滋味。

    他也想攒钱，无论在什么地方，买属于自己的小房。

    乔羽闭着睛，脑中的，酒劲儿泛上来，乎乎，不至于醉到无意识，但也不是很清醒，有迷茫，有怅然，又有小兴奋。

    然而……

    “好啊，恺哥。”乔羽不吝夸赞。

    “祝福你们。”

    “谢谢。”康恺脸上洋溢着幸福，“我写了一首歌给她，还没完善好，有机会帮我参谋参谋。”

    想到这些，又不由想起周末时候乔然提到的古装悬疑剧需求。

    乔羽放好东西，赶在十二前发布了一章小说，顺便把存稿的剩的三章定时好。然后洗了个战斗澡，换好衣服，这才上床睡了。

    或者，先去三亚买一，平常租去，假期则去跟林烨作伴玩几天……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