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立即就说了，“是你。”

    晏鹤清弯起角，“能钓鱼的地方，我都喜。”

    晏鹤清对婚礼更没要求，有陆凛就行，“不用看，肯定喜。”

    他不追求盛大的婚礼，有亲近的人给他和晏鹤清祝福就足够。何况现在多事之秋，他不愿晏鹤清再卷任何危险之中。

    但现在。

    他摇，“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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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急促的跑步声，医生和护士匆匆跑来。

    晏鹤清回忆几秒，想起他那时是要和陆凛坦白觉醒的事。

    陆昌诚现在急了，什么都得来，等他理好程简，接着就是找陆如婵发飙撒气了。

    “顾星野呢？”

    碰到红灯，陆凛停稳车，空手握了握晏鹤清的手，“那就定了。”

    他们要给陆牧驰打安定针。

    “我先送你回家。”

    不重要了。

    陆凛是想直接在岛上。

    绿灯亮了，车再起步，陆凛想到一件事，“上楼前，你是要说什么？”

    他不是没有自信胜，只是顾星野的确优秀，也很努力。

    晏鹤清瞳孔微微张大，他想了想，侧打开扶手箱，拿包菠萝，撕开喂了一片到陆凛嘴里。

    直奔病房。

    “我也去。”晏鹤清望着陆凛，“我要和你一起。”

    这时音乐也变了，开始了明快的旋律。

    只是晏鹤清始终比他年轻，对婚礼看法未必与他相同。

    陆凛知他会问，提前问清楚了，“另一个教授向他抛了橄榄枝，他中途撤了报告。”

    菠萝的亮糖纸发细微的响声，晏鹤清到底是张了。

    陆凛慢慢嚼着，吃完才说：“京大有一个名额。”

    这话一，气氛无形轻松了不少，陆凛笑了声，“不看怎么知？”

    陆凛见他很定，就坐回位置扣安全带，先给陆如婵的保姆打电话，要她拒接他以外的电话，挂掉又拨通另一个电话，安排他的私人飞机申请航线，午三起飞。

    晏鹤清脑海有短暂的空白，好一会儿，他才回神。

    陆凛嚼菠萝，“你的贿赂会不会太便宜了？”

    “那再给一片。”晏鹤清把剩那片也喂陆凛嘴里。

    随后打开音乐，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他启动车，“我在海上有个岛，待会儿送妈过去，你也去看看，要喜，我们可以在岛上举行婚礼。”

    陆凛也不知信还是没信，总之他没再问了，而是换了个话题，“dv教授的实习名额来了，想提前知，我接受贿赂。”

    他认为没必要了。

    只是晏鹤清听不见了，回到车上，陆凛才摘走耳机，顺给晏鹤清扣好了安全带。

    陆凛没说，但晏鹤清猜得到，陆凛是去见陆如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