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仰起望他，里泪珠破碎。

    季重光只觉得火焚上心，闭了闭，攥手掌迫自己从半遮半掩的浑圆团上移开目光。当务之急，是清楚她的了什么问题。

    昭昭久病，他翻阅无数医书倒也成了半个医师，搭在她的纤细手腕上把脉，泊泊血从他指淌过，充满生机地搏动着。

    脉象并无太大异常，倒似是近日补过多，火气有些重，他温声问季昭可还有其他不适。

    如不是仔细分辨，几乎难以察觉他醇厚声音中的低沉望。

    小姑娘摇摇，又微启想说什么，“…这里好胀，一碰到就会痛。”她不知要不要拢好衣衫，怯怯坐在榻上，睫颤抖。

    “哥哥一，看看有什么问题，如果痛就和哥哥说，好不好？”季重光耐心，少女。

    不知为何，仅仅是被哥哥专注地凝望着，她的前就又变得鼓鼓胀胀，似乎将一些淡淡。

    常年握笔而生茧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了她的柔脯，指腹轻柔蹭过漉漉的尖，异样的酥麻受涌上，季昭无措地战栗，“好像比之前更奇怪…”

    季重光垂眸看着嫣红尖上落不落的一滴，结上动了一。伸手状似无意抹去，拇指打着圈挲泛红的边缘，不时翘。

    “嗯……”季昭溢了些柔，咬不敢再发这般羞人声音，被男人的手指开了，“别咬。”

    她住季重光的手指，被他摁住，在中搅了搅。到了指腹温和玉扳指的沁凉，属于哥哥的气息在她中彻底弥散开。

    “应当只是这段时间的调养药中有些的作用，过一季再换药方自然会好转。”

    “好…哥哥、慢一些！好像要溢来了…呜…”

    等男人停手，少女已经被玩得脱了力，脸红，斜斜倚靠在凭几上气，了侧尚未藏好的布条。

    季重光才发现季昭自己了几条裹布，针脚十分糙，换的绢布被浸透，垂在他手上散发淡淡甜香。

    想必刚刚季昭急着跑到屏风后就是因为这……他结动，轻柔拭溅到季昭脯和小腹上的，“已经了，先换件外衫吧。”

    “可是还是会打的。”季昭羞得小脸绯红，“时不时就会一来，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