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呃，真是遗憾啊！”

    凡由衷地赞了一句，话刚，便觉得不对，赶狗尾续貂地改了。

    计算中心的老师都是圣人啊，这一个规定，挽救了多少可怜的学生。

    凡在心里乐呵呵地想。

    杨凯鄙夷地瞟了凡一，说：“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不能帮我排队，但你可以去陪我聊天啊。我发现和你聊天还是有收获的。”

    “这个就免了吧？”凡说，“那夜黑风的时候，俩大老爷们能聊啥来？杨师兄如果想找人聊天，我给你介绍个女生吧。我认识一个地质系的女生，特话唠”

    “她懂稀土吗？”

    “懂，她跟我说过，她从小就跟着她爸在茂林找稀土矿。”

    “那么，她懂局域密度泛函分析吗？”

    “这个要求有了。”

    “那不就得了？”杨凯理直气壮地说，“一个不懂局域密度泛函分析的人，我跟她有什么可聊的？”

    “师兄见，你真是想凭实力孤老终啊。”凡恭维。

    “我呸！”杨凯唾了一，然后说，“凡，不开玩笑了，我几天琢磨稀土化原理的问题，越琢磨越觉得这里面能的东西很多。

    “有理论显示，稀土元素的化作用，与它特有的度局域f轨有关，但这个轨是如何实现化活提升的，却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观。

    “我想建立一个完整的稀土化剂电结构模型，用在位库仑作用校正的密度泛函理论来行计算，或许可以解开这个谜团。”

    “老杨，你这有玩得太大了吧？”凡瞠目结地说。

    杨凯说的思路，凡是懂的。也正因为他懂，所以他才知这件事有多大的价值，同时有多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