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凡说。

    在后世，这研究方法可谓是家喻晓，好吧，我是指在化学家的圈里家喻晓，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方法简直比天书还复杂。

    尽这个年代的计算机与后世不能比，但西方学者使用的也是这个级别的计算机，大家算是在同一个平上竞争，杨凯未必就不能一些国际领先的成果。

    “计算化学倒是个好方向。”凡说，“可是，老杨，你就打算像这样，靠着天天晚上排队蹭机时，来研究这个方向吗？”

正地实验，学者们就可以任意地提化学反应的思路，并从模型上加以论证。等到论证完成，再实验验证，这可以极大地节约时间和费用成本。

    凡是懂得这方法的，他还知，后世计算量化学的模型计算需要借助每秒运算几千万亿次的超级计算机来完成。而现在杨凯能够依靠的，只是一台每秒运算100万次的所谓中型计算机，而且获得一个机时还需要排五个小时的队。

    量化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的20年代，但直到60年代，随着计算机的普及，科学家们才得以真正地完成这些复杂的计算，从而了一个被称为计算量化学的阶段。

    “对了，凡，你也来这一行吧。”杨凯突然发了邀请，“咱们一块到数学系去听课，然后一块搞计算量化学。我相信，凭着你的功底和悟，肯定能够好成绩的。”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杨凯的时候，杨凯说他没有上研究生的原因，在于没有找到自己兴趣的方向。而现在，杨凯居然说起追赶国际先技术的问题了，这应当算是找着方向了吧？

    “我从文献上看到，国外现在在这个方向上展非常快，取得了大量的突破。如果我们现在不抓时间追赶，等人家跑得更远一，我们想追都找不到方向了。”

    “我嘛”

    “这件事，是有难度。”杨凯说，“不过，我觉得这个方向应当是正确的。国外提计算量化学的概念是在60年代，我们落后了一拍，但差得还不算太远。

    唯一的不足，就是杨凯不像西方同行那样能够拥有一台随时想用就能用的计算机。据凡在后世听老先生们的描述，中国校的实验室里备个人计算机，得到80年代中期了，这还仅限于那些经费相对充足的实验室。

    杨凯说：“没错，我决定了，就把计算化学作为我的研究方向。说起来，这件事还得谢你，不是你提稀土化剂这个课题，我还不会去关注这个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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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了。

    杨凯说：“这倒不至于。我可以先理论，需要验算的时候，再通过系里申请机时。过去咱们系没有这个方向，所以也用不上计算机。现在我们有这个方向了，向计算中心申请机时也是合合理的。”

    这相当于拿着弓箭琢磨登月的事，太过超前了吧？

    “所以你就打算把你的研究方向定在计算量化学上了？”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