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估计刚才就想找人聊天了，无奈对面的冷冻仙女不是聊天的对象，现在看到凡，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话匣，开始搭讪了。

    “好学校。学什么专业的？”

    “算是探亲吧。”凡笑着答，旋即又反问，“您是去差吗？”

    听到面的动静，睡在老上铺的一个年轻人探看了一。老向他摆摆手，说：“小吴，你睡你的，我和这小伙聊聊天。”

    来到北京，开始说普通话，他的音里京味就逐渐显来了。再加上宿舍里还有潘畅这样一个北京人，没事会带着大家学北京俚语，这让凡说话的腔调就更像北京人了，以至于那老误以为凡是一个北京的二代移民。

    “是的。”凡答。

    “哪个学校的？”

    得，这估计是从哪凡的一位老仙女，脸还没解冻的那，自己还是别惹了。

    这年代里，火车上聊天就是如此，没人会在乎什么隐私之类的。也只有互相通名报姓，介绍自己的籍贯、单位之类，大家才能找到共同语言，以便愉快地聊去，打发漫的旅途时光。

    “没错，是去差。”老，接着又把话扯回到凡上，“你的音不像是南人啊，是不是父母在北京工作，现在回南看爷爷或者外公外婆去？”

    “你这是去探亲？”

    凡偷看了看少妇，发现她得倒还有几分姿，只是那张脸像是刚从冰箱里拿来一样，透着凛凛的寒意。

    “我姓，您叫我小就行。”凡说。

    殊不知，就在凡说自己的姓氏之后，老扬起眉，用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问：

    “化学。”

    “你不会就是凡吧？”

    “化学？你叫什么名字？”

    凡摇：“我不是南人，我是茂林人。至于音，可能是因为在北京呆了两个月，带上了北京腔吧。”

    “哎，好咧，谢谢叔叔。”凡应了一声，便在老的铺上坐了。

    那位小吴很认真地打量了凡几，估计是觉得凡不像“不三不四”的那人，这才缩回，继续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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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世的凡，在北京读书、工作，前前后后呆了十几年，说话已经有些北京味了。穿越过来之后，生活在沧塘的环境里，平时都是说沧塘方言，倒是没怎么京腔。

    “北大。”

    可凡抬看去，发现少妇的这张铺本就没有留能够让别人落的地方。

    正犹豫着准备爬到自己的铺上去，坐在对面铺位上的一个半大老呵呵笑着招呼了他一声：“小伙，在我这坐会吧，上憋屈，坐不直。”

    床这边坐着那少妇，凡自然不便离她太近。床尾那边，似乎是不经意地扔着两件衣，凡要坐，就只能坐在那衣上，这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倚着一位30来岁的少妇，上搭着毯，手里拿着一本时行的小说，正在假模假式地看着。见凡来，她连都没抬一。

    凡的铺正好是在她的上面。照理说，凡放好行李之后，如果不急着上床睡觉，是可以在铺借坐一会的，这也是卧铺车厢的规则。

    “这么说，你是大学生？”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