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啥，郑主任，要不咱们到外面聊吧，小吴还要休息呢。”

    凡委婉地说。

    他嘴里说着小吴的名字，神却向对面瞟了一，那意思是说对面还有仙女, 一个半大老在包厢里吞云吐雾地烟，不太礼貌。

    听到凡的话，郑学功本想说无妨，但看到凡的神，便明白了对方所指。他，说：“也罢，咱们到外面聊，别吵了其他同志休息。”

    二人了包厢，来到走廊上。走廊靠窗一侧有供人休息的座位，两个人分别坐，郑学功从烟盒里掏一支烟，叼在嘴上，正从兜里掏打火机，看到凡，略一迟疑，还是象征地向他示意了一。

    “谢谢，我不会烟。”凡摆手。

    “不会也好。”郑学功也没勉，他收起烟盒，掏打火机给自己燃了烟，轻轻了一, 说：“你还小，不忙着学烟。对了，小, 你今年有18岁吗？”

    “还差一吧。”凡答。

    “还是个孩啊！”郑学功爹味十足地评论了一句，然后说：“可你这一副老气横秋的样, 是跟谁学的？跟你爸爸吗？”

    凡自然知郑学功说的老气横秋是指啥，他也没辩白，只是笑笑说：“算是无师自通吧。其实，我爸没我这么老气横秋。”

    “哈，难怪，难怪老宋会被你气得血压都犯了。”郑学功笑，凡甚至从他的话里听一些幸灾乐祸的味。

    唉，正副职之间，也没必要这样落井石吧

    “我可没存心气他。”凡说。

    郑学功摆摆手，说：“没事，他这个人就这样，知识分自尊心，容易生气。咱们说正事，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觉得你们沧海化厂就是英雄。”

    凡再次在心里呵呵，一个自称是小化室主任的人，说人家知识分自尊心，这不就脚了？小化室的全称是小化设计室，你能说设计室主任不是知识分？

    不过, 对方要装低调, 凡有什么必要去戳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