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对，你是”古坤全说了一半，便不说去了。他从上次到沧塘开始，就信凡是有特异功能的，在心里也不知喊过凡多少次“人”，刚才差又说了。

    “约什么?”凡问。

    “外宾?”凡有些懵，“哪的外宾?”

    “你呀!”古坤全以手相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声，然后说:“我告诉你吧，你们那个化学清洗公司清洗纪念碑的事，在报纸上报之后，有外宾看到了，对你们的化学清洗技术非常兴趣呢!”

    作为人，淡泊名利难不是标吗?

    “日本人，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意外?”古坤全得意地问。

塘那小地方窝着的。”

    “对了，古，你叫我过来，到底是有什麼事?”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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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外宾见面啊。”古坤全说，“那个日本外宾，这几天都在瑞章。我急着找你，就是怕过几天他回日本去了，见面的事可就要耽误了。你回来了就好，我现在就给北岛先生打电话。”

    “外宾看到这条消息，就找到我们科委来了，打听这项技术是不是我们科委搞来的。我们领导知我去过沧塘，和你认识，就安排我和外宾接治。我跟外宾如此这般地一说，外宾对你的兴趣更大了，让我务必要跟你约一次。”古坤全说。

    装叉被人无视，实在是很郁闷的事，前这个小年轻，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

    “那不一样。”古坤全说，“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是受化工郑的委托，去给他企业试去了。这和你当初窝在沧塘一中那个小地方能是一回事吗?”

    凡笑:“如果是能说的事，古肯定会跟我说的。如果是不能说的事，我问也白问。所以，说与不说，就看古處的了。”

    “好事，大好事!”古坤全满臉喜，神里透着急切:

    “你就不想知是啥大好事?”古坤全急了。

    “我这不又回沧塘去了吗?”凡笑着回了一句。

    换成别人，听说有日本人对自己的技术兴趣，还不得乐得嘴角咧到耳朵去。可人就是人，听了这个消息，不温不火，连惊喜都只有一，你能不服?

    古坤全倒是一愣:“你不觉得惊喜吗?”

    “惊喜?嗯嗯，那就有那么一吧。”凡说。

    “哦。”凡应了一声，显几分冷淡。

    古坤全把放到凡面前之后，自己在面对的一把椅上坐，然后便拉起了不着边际的家常。

    我要卖关，快来问我呀!

    “我当初”凡有心和古坤全掰扯一这个问题，转念一想，算了，这哥们的脑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自己何必去跟他较真，还是言归正传吧。

    “哦凡又哦了一声，这回是真的觉得不屑，闹了半天，就是有个日本人看到报纸上的报，对自己的化学清洗技术兴趣了，这算个啥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