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正伸从一个包里掏两份文件，递到古坤全和凡的面前，说:“关于双方的合作方式，我这里有一些的条款，这也是我们会社与其他企业合作的制式合同。

    “为了方便二位阅读，我从日本发之前，请我们公司的法务把合同翻译成了中文，你们可以看这份中文的文本。”

    古坤全倒也没有推辞，接过文件便看了起来。凡坐在旁边，百无聊赖，索拿起那份日文的合同，也装模作样地看起来了，丝毫不在乎对面的女翻译那不屑的目光。

    “合同上的条款，对于我们还是有利的。”

    事有反常必为妖。这个年代里的人对外宾有着天然的敬畏，觉得外宾就是那特别文明、特别讲规矩外星生。可在凡里，外宾不就是蛮夷吗，中国建立科举制的时候，外宾们的祖先连文字都还没发明来呢，现在搁这装啥大尾狼。

    “那么，的合作方式是什么呢?”

    “期是多?”

    凡舒展开眉，笑嘻嘻地向北岛正伸问。

    “正如我刚才说的，我们会向贵公司注资1亿日元，同时会帮助贵公司的产品在日本乃至全世界销售。作为条件，我们希望贵公司的主要人员能够保持稳定，在合作期间不为其他竞品企业提供服务。”

    古坤全看了几分钟，合上文件，递给凡，同时评论。

    “我们看中的是你们沧化公司的发展潜力，我们希望能够和贵公司建立期的合作关系。”北岛正伸说。

    “至少十年时间吧。”

    可是，你是个日本人好不好!

    此外，生意讲究的是虚虚实实，你越是想要谋对方手里的东西，就越不能表现得太过积极。北岛正伸此前的表演，有些戏了，像极了一个惜才的伯乐，让人觉得他愿意1亿日元完全是因为看中了凡的才华。

    你家欧洲表叔是咋说你的，人家说你是经济动，唯利是图。你能有这么好心?

    凡把中文的那份递给古坤全，说:“古，你是领导，政策平，要不你先看看。”

    双方合作，当然是各有各的责权利，完全没有约束而只有好的合作是不可能存在的。古坤全在别的事上不靠谱，政策上的事还是有些分寸的。他看过条款，觉得对中方的约束并不算太过分，而对方拿来的又是实实在在的1亿日元，那么说对我方有利，也就没啥错了。

    “北岛先生提的条件，实在是太优惠了，不知我方需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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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为其他竞品企业提供服务，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凡一脸稚地说，心里却已经有了几分计较。

    凡接过那两份文件看了一，发现其中的确有一份是日文的，另一份则是中文的。日文的那份，印刷得很，看上去就像是制式合同的样。而中文那份，虽然也是打印来的，明显打印质量就差了一些，应当是仓促赶来的吧。

哪怕只是拿7万人民币，还愁摆不平一个16岁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