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跑办公室了，依然是站在门吼了一声，先前那人如同他的召唤兽一般迅速地现了。

    “那是肯定的，在我们这里，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都是很了不起的，更何况你还是北大的，谁敢怠慢你。”陈兴泉说。

    “肯定有的。对了，陈老弟，我听人说，你们厂搞来的那个防污涂料，是有绝密方的，我们这里也有厂想彷，结果死活都彷不来。莫非这个方，和老弟……”

    “什么响当当不响当当，我也就是企业得早一。陈老弟你的兴龙涂料厂，我也是听人说起过的，才几个月的时间，生意就已经到全省去了，听说找你买涂料的人排队都能一里，老哥我是羡慕得很的呢。”

    凡微微一笑，说：“老俞这人得很，他这番作，也是想和咱们拉好关系吧。”

    “你骑个车到公社去，买一瓶最好的酒回来。”俞国荣大声地吩咐，凡和陈兴泉都能够听得来，这一嗓分明就是喊给他们听的。

    “那我可攀了。”陈兴泉说，“你们诚达塑料厂在咱们仁桥地区都是响当当的厂，我那个厂跟你没法比。俞厂愿意把我当成老弟，我觉得三生有幸呢。”

    “互相的，互相的。”俞国荣说，随后又把转向陈兴泉，说：“陈厂，我发现你这个人就不如老弟快，要不，你也叫我一句老俞，我叫你一句陈老弟，你看怎么样？”

    “难怪。”俞国荣慨，“我们仁桥搞塑料和化工的厂不少，可是真正能够有些技术的，一个掌都能够算得过来。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还是需要有技术才行，陈老弟，你真是有本事，能够认识老弟这样一个人才，以后赚钱是不用愁了。”

    凡摆手：“老俞客气了，其实以后我要请老俞帮忙的地方还多得很呢，一会我一定要借老俞你的酒，多敬你几杯。”

    “没有没有，能排到厂门我都能兴死了。”

    “凡，你的份还真用啊。”陈兴泉压低声音对凡调侃。

    陈兴泉看了凡一，凡向他微笑着了，陈兴泉这才回答：“老俞猜对了，其实我那个厂之所以能够有些名堂，全是托凡的福。我们那个防污涂料的方，就是凡发明的。”

    说话间，俞国荣已经回来了，他向二人笑着说：“我刚才想起来，厂里存的酒上次请客的时候喝完了，我叫人现在就去买。一会我要和老弟好好喝几杯，沾沾老弟上的才气。”

    俞国荣说到这里，拖了个尾音，意思尽在不言中了。

    “那都是他们瞎传的。主要是我的厂太小，生产能力不足，有时候只能请客等着。不过，什么排一里的队，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陈兴泉只觉得心里咯噔一，脸上的笑容分明有些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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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不经意地看了凡一。

    “排半里也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