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凡的问题，潘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孩果然是郑立农的人，他肯定是要准备帮自己去里申请经费了。

    “30万到50万。”潘越回答。

    “这个数字包了你们技术这些工程师的工资吗？”凡问。

    “当然不包。”潘越说，“我们本来就是这个的，工资支肯定不能算在的。”

    “如果算上工资呢？”凡持问。

    “算上工资……”潘越在心里盘算了一，“我们大概需要30个工程师，一年时间吧，工资算4万。还有实验需要车间里协助，占用多少工时现在不好算，暂时也算4万吧。”

    “这样就是40万到60万的样。”凡替他了一个汇总。

    此前潘越说的30万到50万，其实是算得比较的。技术研发不像生产那样有既定的方案，有些支是没法计算得很细的，只能凭着经验估算。潘越是搞技术，估算来的数字倒也不会太离谱。

    “其实，里如果能够拨20万，剩的就好办了。”潘越说。

    他没那么乐观，不觉得里能够一拨付过来40万到60万。如果里能够拨来20万，省厅也就不好意思不拿一些资金来。至于凡刚才问起的工资支，那就属于厂里的投，是无所谓的。

    凡没有接这个茬，而是继续问：“第二个问题是，潘总工觉得，你们设计的5000吨装置，成本有多少？”

    “不超过800万。”潘越一磕绊都没有，直接就回答了。

    “每吨产能1600元？”

    “差不多吧，其实还能再降一些。”

    “每卖1200万，能不能卖得去？”

    “如果有人买，肯定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