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清洗，不外乎使用溶剂、碱和表面活剂三质来实现去污。用于化学清洗的溶剂一般有一定的毒，会造成二次污染。碱会对清洗造成腐蚀，还会伤害使用者的肤。表面活剂没有这些缺陷，但去污能力又不及溶剂和碱。

    为了获得最优的去污效果以及减少二次污染，需要把这三质行适当合，这样就形成了不同的清洗剂方。

    表面活剂本也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常见的有诸如烷基苯磺酸钠、脂肪醇聚氧乙烯醚硫酸钠、脂肪醇酰胺、月桂酸二乙醇酰胺等一堆化合。

    研制化学清洗剂，基本上是两件事，一是探索新的化合，尤其是新型的表面活剂，二则是探索新的方，也就是改变各质在清洗剂中的比例，在去污力、腐蚀、稳定等各个方面行比较，选最优比。

    凡自然是知一些新型表面活剂的成分的，但以他现有的条件，无法建立一合成工艺来生产那些新型活剂，所以他所开发的化学清洗剂，主要是在现有成分的基础上调整方。

    同样的工作，全球的清洗剂生产商都在，只是因为思路上的局限，没人能够提比凡更好的方，所以他推的清洗剂能够在日本市场上一炮打响。

    前一世的凡号称人型自走数据库，但信息的生介质存储总不如理介质存储更准，关于清洗剂的方，他也只是记得一些关键环节，细节上就有些差池了。

    他把清洗剂的方寄给杨凯，本意是让杨凯帮忙查一有没有与国外的产品雷同。杨凯在检索完资料，确认凡的方有独创之后，就开始琢磨起这个方的奥妙。

    各表面活剂的去污原理，对于学化学的人来说，都是常识。但不同的表面活剂组合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作用，就比较复杂了，光凭想象是不够的，还需要通过实验来验证。

    受到凡的启发，杨凯把自己未来的研究方向定位于计算化学，因此考虑问题都是从这个角度手。他了一些计算程序来分析各表面活剂的相互作用机理，而恰好这个时候凡托北岛正伸买的电脑寄到了北大，杨凯于是便拿这个课题作为自己学电脑的练手工。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凡所提供方中的不足。

    “你看，这是表面活剂附层和胶束中多组份分的相互作用参数的方程，通过调整不同组份的比例，可以得到不同的βs和β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