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刚想起来，你们这可是一个订单就100万人民币的大买卖，涨价20，再分我一半，这岂不得有10万了？”

    杨凯笑：“辛苦啥，这是乐在其中的事。其实我在计算之前就已经有一些判断了，看着计算结果和我的判断相吻合，那觉简直没法说了。”

    “这个绝对不行。”杨凯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师兄，辛苦了。”凡说。

    “才一半？”杨凯意识地怼了一句，说完才觉得不对，赶摆着手说：“别别，我是说的。

    “要不，就5吧，20万里，给你分1万。”凡一就把分成比例缩小到了1/10。

    说罢，他又笑嘻嘻地补充：“如果这几个方的确比原来的方更好，我们就当成一个化款，涨价20售。多来的利，分你一半。”

    “有这么多吗？”凡也是一愣，略一琢磨，可不就是10万吗，自己似乎是太大方了一。

    “免费的东西最贵。”凡说，“你不提这事，我还没想起来。一步，我会请化工系帮我们开发新产品和新工艺，事先把费用标准定来，非常必要。

    “我上把这几个新方寄回去，让厂里实验验证一。”凡说。

    “算这些结果，了不少时间吧？”凡问。

    这样一算，10万瓶就能多赚20万元，如果给杨凯分一半，那就是10万元了。

张漂亮的曲线图，而杨凯给他看的，却是完全手工绘制的图。

    “可我是当真的，你可千万别当是玩笑。”凡说。

    杨凯：“算一个方程起码得半个小时。有时候我就开个闹钟，计算机在那边计算，我先睡觉，半小时以后再起来看结果。”

    生产清洗剂当然是有成本的，设备、原材料，还有装清洗剂的瓶，都是要钱的。北岛正伸刚发来的这个订单，一共有10万瓶，沧化科贸的货价是每瓶10元人民币，成本差不多有5元，利是一半。

    杨凯认真地说：“这怎么行，我算这个方，绝对就是于兴趣，顺便能帮你优化一产品。这事，也就是举手之劳，我怎么能收钱。”

    杨凯一开始没算这笔账，只是于调侃说一半太少，及至反应过来，才发现所谓的一半居然是10万元，这让他怎么敢要。

    但如果照凡刚才所说，把新方当成加版，加价20，这20就是纯利了，因为新方并不比老方更费原料，设备和人力等方面的投是一样的。

    “你们觉得举手之劳的事，放到我们企业去，就能赚到大钱。如果不能把产学研联动的机制明确来，以后肯定会有纠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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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可以想象得，那上面的，都是杨凯用计算机计算坐标之后，再用三角板在坐标系上一个一个量着画来的。这么多的，也亏杨凯有耐心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