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畅说的滕主任，是化学系系主任滕中苏，也是一位国知名的教授，在学生们里，就属于成功人士的代表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穿的也是洗得有些泛白的老式中山装，经常端着个饭碗和学生一在堂里排队打饭，打的菜也并不比普通学生更好。这意味着他的收并不很，远远比不上一些“有油”的单位里的领导。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对社会的了解远比后世的大学生更多，对于级别、收之类的东西，都是有所耳闻的。

    “我们那个公司，虽然级别低一，但业务得还行，所以经济上会宽裕一些。”凡解释。

    “对了，凡，这些天忙着考试，也没顾上问你，你们那个劳动服务公司，到底是什么业务的，你一个北大学生，在那能什么？”顾松涛问。

    这时候，第二只鸭已经片好端上来了，凡招呼着众人拿荷叶饼包鸭吃，同时向大家介绍：“我们那个公司，原先就是为了安置厂里的待业青年而成立的，主要业务就是在厂里杂活，像打扫卫生，绿化，还有夏天冰之类的。

    “公司有200多人，光靠这些业务，大家可以想得来的，连工资都挣不来，只能靠厂里补贴。

    “我在学校的那段时间，去图书馆看了资料，琢磨一个化学清洗剂的方。回去以后，在厂里的实验室了几个实验验证了一，发现可行，所以就搞了一设备，让服务公司专门生产化学清洗剂。”

    “这东西很赚钱吗？”吴贤问。

    大家都是化学系的学生，对于化学清洗剂这个概念还是懂的，只是不知这东西有多大的市场。凡说他自己琢磨了一个方，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这方面的技术似乎也不算很复杂。

    凡说：“我开发的化学清洗剂，主要是用来清洗洁和建筑上的污垢，比如咱们楼里的厕所，总有一些异味，其实就是有些陈年的污垢。如果用我们那清洗剂清洗一次，异味就不会那么重了。”

    “哈，你应该带几瓶过来，大不了咱们自己把厕所冲洗一次。”陈川林笑。

    凡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是我忽略了。等学期开学，我寄几瓶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