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说：“我和那家日本公司签了个协议，请他们在日本市场上代销。就在我回来那几天，那家公司给我们了一个订单，一共是10万瓶。”

    “我们的离岸价是每瓶1500日元，大约合10元人民币。”凡说。

    “那……那不就是100万人民币了？”潘畅的嘴张得老大。

    潘畅见众人沉默不语，怯生生地提了一个建议。

    这样的建议，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不过倒是把大家从震惊中唤醒了。顾松涛狠狠地咬了一手上的荷叶卷，一边咯吱咯吱地嚼着鸭，一边说：

    “可不是吗，老六刚才说了，这个方是他琢磨来的。这岂不就相当于这100万的创汇，都是老六一个人创造来的？”胡冬明慨。

人说什么，他又继续说：“不过，也是差错，因为我们的清洗剂在省里了名，有一家日本公司慕名找上门来，说要帮我们把清洗剂推广到日本市场上去。”

    以当前的制，不这项技术是谁发明的，发明者几乎是无法从技术中获得收益的。凡的一个方，为公司赚到了一个100万的订单，利没准有几十万，在大家的心目中，都觉得这些利显然是与凡无缘的。

    几个县城里来的学生，依稀记得自己那个县好像都没有一家企业能够一年100万的产值，能够到这产值的企业，应当是很大的吧？

    “正是如此。”凡又向潘畅翘了个大拇指。要不怎么说能北大的都是人尖，很多事用不着凡多说，大家就能够想得到。

    理着一家年产值几百万的大企业，请客吃饭开发票报销，好像也真的不算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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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吴贤急切地问。

    “要不，……咱们再加一只鸭？”

    可是，自己的同宿舍同学，居然就是这样一家企业的经理。

    王炎在心里默默地想。

    “你说你这清洗剂是用来洗厕所的，日本人家家都有厕所，所以在他们那里的销售肯定会比在国得多。”潘畅说。

    “10万瓶！”何旭杰惊，“那么，你们一瓶卖多少钱？”

    如果是我，就拿这个方直接去和日本人谈，用方换一个日本的奖学金，应当不成问题吧？

    众人皆沉默了，卷好的荷叶饼一时都忘了嘴里。100万人民币，大家只在报纸上见过这个量级的数字。

    而且从他的表述来看，这个100万的订单，并不是全年的订单，而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如果未来还有后续的订单，岂不是说凡理的企业一年能够有几百万的产值？

    “还有这样的事？”王炎瞪大了睛。这一人里，他对国外是最的，因为他一直在偷偷地背托福单词，打算毕业后申请国留学。

    “这么神的技术……”王炎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后面的话却不便说来的。

    “老六，看来我刚才还真没说错啊，你真是一个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