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凡说，“以咱们北大的实力，实在是不应该让教授们这么穷的。”

    “什么意思？”

    几个兄弟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凡笑着说：“刚才胖不是说吗，就算咱们滕主任到和平门来吃一顿烤鸭，也得学校批准才行。我一个大一的新生都请得起客，滕主任反而请不起客，这不正常啊。”

    “那不一样吧。”顾松涛说，“你那里是企业，能够挣到钱。咱们是学校，哪有挣钱的机会。咱们那些老师，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变不成钱啊。”

    凡说：“其实我们企业里非常需要校的技术。我这次回来，本想和系里谈谈合作的事，由咱们化学系帮助开发一些技术，我们拿去生产，赚到的钱双方一起分。

    “结果系里的几个领导都觉得这样不符合规定，不敢接受。”

    胡冬明想了想，说：“这事，恐怕是真的不符合规定吧，我没听说过有这样的。”

    吴贤却是反驳：“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双方这样合作对凡他们的企业有利，对咱们系也有利，为什么不能呢？”

    要说，这就是吴贤这半年来到各学校去推销袜手产生的心得了。一开始，吴贤也担心自己这样会违反什么规定，实在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所以不得不铤而走险。

    了一段时间之后，吴贤的胆就慢慢大起来了，对于政策也有了一些直观的悟，知现在国家的很多政策都放开了，虽然没有明文规定经商有理，但如投机倒把这样的罪名已经不太提了。

    胡冬明的父母是制的，对一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比较，觉得像学校这样的单位去生意，应当是不符合规定的。

    但吴贤于农家，原本也不懂这些东西，加之对凡有那么几分拜，所以便本能地认为凡的想法是对的。

    何旭杰摆摆手，说：“这事，咱们当学生的，也不懂，就别瞎猜了。凡，这么说，你想办的事没有办成？”

    凡摇摇：“没办成。系领导说不合适，我一个当学生的，人微言轻，也没法跟他们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