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经理，何主任，你们这是什么嘛，来就来吧，还这些钱什么……”

    廖德荣的家中，看着凡和何金宝二人提来的大包小包的礼品，廖德荣笑得老脸像朵一般灿烂，嘴里说着不知所云的客气话。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何金宝也不知通过什么渠，打听到了廖德荣的家住址，然后便与凡一，在市场上采购了一些、香、茶油之类的所谓土特产，直接找上门去了。

    “廖工，这是我们的一心意，值不了啥钱的。”

    凡乐呵呵地说。对方的这个表现，说明何金宝的判断是对的，自己找到了开启解锁老廖的正确方法。

    “经理了不起！”廖德荣没没脑地来了一句，随即又解释，“昨天你从我们设计院走了以后，我向我们同事了解了一，才知原来经理是一位了不起的天才，你们沧海化厂现在正在搞的铵改的技术，就是你提来的。”

    凡摆摆手：“哪里哪里，我只是提了一思路，主要的贡献是我们厂的工程师周晓芸来的。”

    何金宝话说：“廖工，你只知铵改这件事。你肯定还不知吧，我们小发明了一化学清洗剂，都卖到日本去了，去年赚了好几亿外汇呢。”

    “呃……，是一亿多日元而已。”凡赶纠正。同样是外汇，好几亿日元和好几亿元，差着200多倍好吧。

    “一亿多日元也了不起啊！”廖德荣接过话，继续恭维。

    何金宝说的事，廖德荣也从同事那里打听到了，正准备说来用以拍凡的，却不料被何金宝抢了先，还有些悻悻然。

    “这个问题就不说了。”凡打断了二人的拍兴，再拍去，自己的小都要了。他言归正题：“廖工，我这次和何主任前来拜访，其实还是想和廖工谈一合作的事。”

    “哦哦，这件事嘛……”廖德荣拖了一个腔，却并不急于表明自己的态度。

    凡说：“这件事，昨天廖工跟我说的顾虑，我是完全理解的。”

    “不是顾虑，是原则。”廖德荣正，“我不能违反原则的，这个还得请经理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