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夏歧终于安静乖巧了。

    黑龙明白他的意思：“有，不过阿歧去哪，我便去哪。”

    黑龙似乎怕他磕碰到，用龙尾将他稳稳接住，他不由想起这条尾的灵活与恶劣，秋后算帐地抱住尾，啃了几又啃不动，隻得将它禁锢起来，不许它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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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红着脸扶着龙首，隻觉得这般贴近有些陌生，包围着他的气息又十分熟悉，他低将浅薄温的吻落在黑龙的鼻端，迷恋地用挲了几息。

    他还记得以前看过类似话本，对此的描写总是少不了用暴来寻求刺激，如今差错验到，却因为对方是清宴……他被珍之重之地照顾着，隻觉得一切都温柔好，也很尽兴。

    再醒来时已是天光泛白。

    黑龙眸中着安静笑意，注视着兀自闹腾的人，又俯过来，给自家侣这个虎蛇尾的亲吻好好收尾。

    他又想起一件要事，蹙眉发着愁，“不过那时候，术法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我两是什么模样……”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隻觉得害羞又新奇……却没有丝毫不适应。

    黑龙应：“那时我能恢復人形，却还有原特征，而阿歧会回到十五岁。”

    他无力地在龙上，焉焉说：“……除夕夜，灵影山和苍澄有什么安排吗？”

    黑龙兽眸笑意更，甚至低笑一声：“阿歧不躲了？”

龙首轻蹭过他的面颊，在耐心地等着他的回应。

    夏歧躺在龙的包围间，晨曦在龙鳞上落成泽剔透的光，他被贴地盖上了柔被褥。

    连躲三天的人哑然，毕竟不久前才被对方好好“照顾”过，不由憋红了脸，最终恼羞成怒，扑到黑龙上作势咬。

    他脸颊一红，摸了摸鼻，那蔚蓝兽眸随之浮笑意。

    夏歧抱着黑曜石般的冰凉龙，与沉蓝眸对视着，试着微微启，伸一小截。一息，便被粝炙的柔包裹住了。

    黑龙微的呼缓慢经过他敞开的衣襟间，侧颈与结，所到之撩起一层薄红羞，又回到上……龙粝炙，十分柔。

    浑上蕴着餍足，夏歧意识蹭了蹭被，翻了个，见黑龙垂首看向他。

    那一瞬间，他呼一窒，又颤巍巍地缓慢拉，识海空白成茫茫一片，却甘愿被拉温柔渊。

    想起昏睡前的放纵，他莫名羞赧，揽住龙首轻啃了几，恶狠狠地发警告，却因嗓音沙哑，气势不足，带上了些许委屈：“……不许笑！”

    夏歧弯笑起来：“那柏澜随我回师父家？听盈说，今年会来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