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青年差儿一个趔趄摔倒，抹着髮站直，还顺带从髮上抹个金桔，脸都绿了：“妈的你……”

    “那不该早就结束了吗，你怎么还在那儿呢？”

    许亦北张了张嘴，想问怎么回事儿，但是好像不关他事儿，凭什么多问，又没说：“随你，反正请过你了。”

  “你他妈嘛！”不良青年果然炸了，一脸狼狈地挥着胳膊想拉开他的手。

    “是啊，”杜辉说，“老樊不是说放两天假给咱们准备开学吗，这两天肯定就是给咱们收帐用的呗，我肯定得去要钱啊。”

    应行死死摁着他的后颈，沉着声音说：“够冰吗？脑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回去把欠的钱准备好，还了钱再来说两清。”说完手往前一送。

    “嗯，”应行说，“明天跟我去球场，把大华也叫上。”

    应行没听见似的，回门，看见许亦北还站着，笑笑，越过他柜台：“浪费你一杯饮料。”

    “应总？”

    “我能去哪儿，网吧。”

    “我太悟了！”杜辉说到这儿像是反应过来了，“怎么着啊，那二是不是想赖帐啊，他找你了？”

    应行问：“你去追扈二星的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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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行笑了声：“你又领悟老樊的意思了？”

    许亦北一想也是，刚才就要走，怎么还站着看到现在了，看他一，拎着电脑就了门。

    还不是看许亦北闯过来非要上网才多留了半小时，结果还被他看到“债务纠纷”了，可能这就叫好事儿不能……

    不良青年瞪他很凶，脚却愣是没动一，估计是一个人来的，狠不起来，嘴里恶狠狠骂了几句，又抹一，着一淋过滋了的髮“呸”一声，转走去好几米远，才回放狠话：“你他妈等着！”

    一回去就告诉自己要把网吧里的事儿抛到脑后，还得数学作业呢。

    说就，他隻喝了杯就坐到了书桌后面，掏手机，翻拍来的作业，顺手拿了张草稿纸。

    应行右手一抛，把空杯扔了旁边的垃圾桶，打断他：“要不服明天去球场找我，别在这儿找事儿。”

    午三，许亦北回到公寓。

    “好，我去叫。”杜辉答应地很顺溜，忽然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有事儿。”应行随回一句就挂了电话。

    “那就当我喝了吧。”应行坐去柜台后面，也不抬地说，“还站着什么，不是要走了吗？走吧。”

    听着脚步声走了，应行才抬看了一，许亦北确实走了。他掏手机，拨了杜辉的电话，没两秒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