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应行站起来。

    贺振国刚要收拾碗筷，看着他：“嘛去？”

    “吃多了，去走走。”应行找了个理由，临走不忘跟吴宝娟说，“我很快回来，你要困了就早儿回去睡吧。”

    吴宝娟：“好。”

    许亦北拿了自己的书包，特地跟贺振国和吴宝娟都打了声招呼，才跟去。

    一去，外面黑乎乎的，许亦北没适应，没走几步，一撞到应行背上，跟着肩膀就被他回一把摁住了。

    “！”两个人异同声。

    应行背上还没好，推住他肩，生怕他来第二：“那么大个人影在前面你看不见？”

    “那你也个声儿啊。”许亦北掀开他胳膊，没好气，“拿开，摁几回了你？”

    应行笑了声，抬脚往前走：“我多摁你两，你不仅能撞我，还能用钱砸我。人生第一次会到被人用钱砸是什么觉，居然是为了数学，可太他妈逗了。”

    许亦北在后面跟着：“逗吗？要不是你说够了，我还能接着砸。”

    应行一手着兜，：“够了，不够能叫你来么？”谁他妈受得了被这样一直砸钱啊。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快有十分钟，到了另一条街上，旁边是个小公园，大晚上的只有几个老人在远远地搞锻炼，灯都没亮几盏。

    许亦北停说：“就这儿吧，叫我来不就是要找地方说话么？”

    应行站来，看了看周围：“黑黢黢的，这谈的不像是正经买卖。”

    许亦北翻个白：“从你嘴里说来，确实不像正经事儿。”

    “那就正经儿。”应行走到里面一张条椅那儿，坐说，“赚钱可以，话说清楚，总得让我知要什么吧？”

    许亦北站他对面：“帮我补数学，就这一样。”

    应行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