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手续都办好了。”江意淮声音很轻地回应，也没指望乔岩能听去，毕竟他都醉成那样了。

    “那把我也带上吧。”

    江意淮愣了愣，安似的抚了抚乔岩的后背。

    乔岩抱着他就不再说话了，之后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我不会真的涉你留学，只是你从不跟我商量你的事，让我觉得很挫败，我甚至好像没有资格去问你。”乔岩一直把这些事憋在心里，今天算是一次说来了。

    “抱歉，是我不对。”江意淮只能歉，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意淮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自己拿决定，不论什么父母都是持支持态度，所以哪怕母亲是很厉害的专业舞剧演员，他自己也的确很有舞蹈的天分，但大学他不选择继续学舞，萧书仪也没什么意见。

    他独立惯了，在生活和学习上其实不太会去依赖别人，所以很多事都是自己先去，好了，再告诉边的人，包括父母。

    “我有的时候都怕你不回来了，我这个男朋友也好像可有可无。”

    “我要回来的。”

    “但是我本不确定，你在国外适应得很好，你到新的朋友，万一你直接在那边工作了定居了怎么办，你又像国那样把手续都办好了才让我知，我又能什么呢？”

    江意淮一时沉默：“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你离我太远了。”乔岩说。

    不只是距离上那么多公里的远，还有即便两人在一起，乔岩也仍然觉得他没有真正江意淮心。他不知江意淮最喜什么，因为他看起来什么都会喜。乔岩没有安全，他想要得到江意淮在里烈的回应。但这很难。

    “如果你今天不说，我不知你这么想，”江意淮抿了抿，继续，“在里我们都不完，但是，已经过去了，乔岩，我们应该往前走。”

    “你说得对，”乔岩也同意他的话，“是该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