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风最后从侧幕来，向到来的人致以谢意。

    江意淮在这个时候侧看了看戚泊呈。

    戚泊呈也看向他，眸间微疑惑，以为他有话要说。

    但江意淮只是轻轻摇，笑了笑，示意没什么。

    错开了散场的峰期，两人才动作稍慢地从剧场来，天已经晚了。

    晚风萧瑟，泛起阵阵凉意。

    江意淮把围巾重新上。

    “所以刚刚，你为什么看我？”戚泊呈还在回想他看向自己的神。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喜，”江意淮解释，“陆他的舞剧个人风格一直很烈，包括整个故事的讲述，大胆，前卫，如果是作为第一 舞剧门的话，可能会不适应这风格。”

    “很有想法的作品，”戚泊呈说，“刚开始看会产生疑惑，但一边被引一边继续看去，逐渐就理解了其中的用意，用这风格表现来恰恰是非常合适的。”

    他说得认真，神也在回忆舞台上发生的一切。

    江意淮认可地。

    “但要说喜不喜，”戚泊呈补充，“毕竟每个人审有差，我承认是非常好的作品，但谈不上很喜，我不会为之着迷。”

    江意淮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喜哪类风格的作品？”

    或许以后也有机会一起看能让戚泊呈喜的作品。

    戚泊呈便顿了脚步，看向江意淮的睛，认真：“喜你的。”

    江意淮一时微愣，没料到会是这个回答。

    接着他低笑了，错开戚泊呈的视线，继续往前走，说：“那是古典舞，圆畅，刚柔并济。”

    戚泊呈就走在他边，听他慢慢介绍。

    他说这些的时候，沉稳温和的气质可以消寒夜的冷寂。

    他们一路聊这些，中间又说了日常。顺着回去的路，慢慢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