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抢劫吗？是杀人犯吗？又或者，是知他秘密的想借此来威胁的人？

    程彦艰难地呼，努力想让自己平静来，脑袋反而越来越混。

    到底是什么人？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最近门的时候经常觉到窥视的视线，仿佛有人一路跟踪他，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上班峰期坐地铁，他也频繁受到有人在抚摸或是蹭动他的腰以及其他位，但每次回寻找，都看不到可疑的人。

    次次都找不到人，他便以为那些都是错觉，所以很有可能，那些都不是他的错觉？

    幽暗密闭的环境和完全挣脱不开桎梏的无力让程彦心底滋生了无限的恐惧和幻想，他阻止不了自己把事想到最坏最糟糕，甚至于觉得，如果只是发现了他的秘密想要借此来威胁，他也能合拿他所有的存款，只要他不将事说去。

    但那已经算是他想到的，那人挟持他的最好的目的。

    他控制不住让自己陷脑海中延伸来的最差想象，也许他就是个变态杀人狂，上藏了把锋利的刀，喜一刀一刀慢慢切割开人上的，享受着将一个人折磨致死的快。

    而自己今天恰好比较倒霉，落在了正准备行一次犯罪的杀人狂手里。

    一个人于完全安全的境时就会十分轻巧地认为死了也没什么，程彦从前也这么天真地想过，如今陷这未知且无能为力的境地时，他才发现自己也是贪生怕死的。

    自己使了所有力气都没办法撼动后那人半分，程彦绝望又害怕，便乖乖闭嘴不再挣扎。却控制不住的发抖，像只胆小透的鸵鸟，努力想要将自己缩起来不发任何声音，生怕怒后那个他不知脾的挟持者。

    挟持者像是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愉悦，不太温柔地掐了把他的脸颊，低沉嘶哑的笑声让程彦觉得更加恐惧。

    “......真乖，就是要这样，你乖乖的，我才不会伤害你。”

    程彦疼得忍不住冒泪，角噙着泪，浸了遮在前的布料，却还乖乖地了。

    后那人明显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将贴过去凑在程彦柔的颊侧，好似关系和程彦十分亲昵，跟他面贴着面，也使得程彦能够明显的受到，在他腔之中共振溢的，意味不明的沉闷笑声。

    “......好可，现在怎么那么乖？”

    像咬着每个字说了这句话，夹杂着莫名又古怪的笑意，仿佛真的喜极了程彦温驯的反应。

    掐在他脸颊上的手松开，变成了摸，从程彦脸颊摸到尖，然后顺着他尖一路抚摸，摸他衣服里。

    动作停顿了来，他语气很寻常的，像在跟程彦打着什么公平的商量。

    “不要叫好吗？我只是想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