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这么多天唯一让程彦到宽的是杨翰远的转变，再和他相时，杨翰远都没有对他的私事有过多的涉。

    这几天他还在放寒假，虽然天天往程彦家里跑，吃饭睡觉，或只是来跟程彦聊天，都没和程彦产生哪怕是一丁的。程彦在这舒适的相之中逐渐习惯了班之后有人在等待他回去的生活。

    让他稍有烦恼的是杨翰远待人过于真挚，开心的时候搂搂抱抱算是小事。让程彦难以应付的是他听他说话或给他讲题的时候投在他上的，无比认真专注的神，明亮而炙，像满心满只装了程彦一个人。

    明明年他几岁，程彦却总会被这黏糊糊的目光看到不好意思，每次都会装作若无其事挪开对视的目光，心郁闷地思索：小直男到底知不知这神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他不知他对待关系不错的朋友或是同学是不是也这样，又不好直接问，想着从小缺少关的小孩大概确实会比一般小孩更黏人，于是每次都只当没看见，着沐浴在这目光，时间了也就渐渐习惯了被男孩那么认真注视着。

    但最近半个月大多是让程彦到不顺心的事。

    展览那天的事之后他每天都很焦虑，最开始的时候心态差到极，总担心那个变态会将他的照片去，或是哪一天自己会猝不及防接收到变态的威胁短信。

    正在他惶惶不安度日如年的时候，有一位在展览上拍过程彦的摄影师将程彦的女装照片发布到了网上。原本那摄影只算得上小有名气，但那条微博莫名被一个最近很火的游戏主播给转发了，引发了一系列不小的讨论。

    程彦并不经常浏览这些，全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人在网上讨论了一整天。

    他还是第二天早上被门里那个好上网冲浪的小姑娘告知了这件事，开始小姑娘笑得神秘兮兮，意地对程彦说他的照片被放在了网上，还有个男主播扬言说想包养他。

    神经绷了很多天的程彦自然意识以为是那些照片，顿时被吓得面无血，直到小姑娘笑嘻嘻将被转的那条微博递给他看，程彦才松了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