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转领航大楼那条路时，一路说着话的人忽然安静。

    黎彦宇侧着脸看她，才发现她睡着了。

    睡顏毫无防备的样像小孩。

    看她蜷缩了，黎彦宇直觉她应该是到有些凉意，停红灯时伸手取过丢在后座的外，轻轻地盖在她上。

    捨不得把她吵醒，速度平稳绕过一条又一条的街。

    空气转着他木质香味的气息，不一会儿就又消逝无踪。

    十几分鐘后舒安璇就醒来，因为她闻到了让自己心动的味，也像是走一座有青草香气的森林。

    膝盖的伤刚好没多久，站久了是很大的负担，才会一上车后，专注的神一松懈，又兴奋说了一些话后，睏意就席捲而来，而且还睡得很熟、很安稳，一想到自己的睡相，有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是睡着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刚刚的自己没有。

    「对。」她的睡相黎彦宇不知看过几百次，睡到的样也看过几次，虽然那几次不能怪她，又要画海报又包办四百、八百跟大队接力赛，课后，又练习了几个小时，每天这样，不会累才奇怪吧？只是，她刚刚问「我是不是睡着了？」的表怎么那么可？

    看他一不介意，舒安璇鼓起勇气问：「学──」

    黎彦宇微侧一脸看她一，等她的问句。

    「学有ig吗？」

    「没有。」

    「有fb吗？」

    「没有。」

    「itter呢？」

    「没有。」

    「难是匿名问题箱？」

    「……」匿名问题箱？听到这几个字，黎彦宇莫名其妙的皱起眉，在心里想着，这又是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跟他拉近这些年失落的距离，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回答。舒安璇觉得自己四连败，直接被拒绝四次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挫折呢。

    「学都不用社群吗？」

    「用那个要什么？」黎彦宇反问她。

    就跟当年她问他有没有喜的人一样，黎彦宇觉得她都没有问在他心里想知的问题上，反而都问一些让他听了会生气、会无言的事。

    他这样问，舒安璇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答不来，把半张脸埋外里，噘着嘴，不服气问，「那le呢？le学总该有吧？」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