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忽然给老夫人换药？我要知真实原因。”

    顾定泽不是程意心，程意心满心都期盼着早日康復，也想让降低疼痛，所以她忽略了细节上的瑕疵。

    但顾定泽却清晰听了张副院的弦外音。

    “顾先生真是太锐了，”张副院苦笑一声，，“老夫人目前所用的抗癌药，已经收效甚微，目前唯一能的尝试就是那新药。”

    “如果药用，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无效，那……”

    即便淡漠如顾定泽，此刻心里也微微沉了去。

    他双手握，搭放在扶手上，垂眸思起来。

    “确定只有这一药吗？其他国家没有新药？”

    “或者去思福坦那医院把史密斯博士请过来，有希望调整治疗方案吗？”

    关于赵未语的病症，顾定泽是用心了解过的。

    张副院都有些意外他对于这癌症治疗的熟稔，闻言不由叹了气。

    “这个方案已经是请教过史密斯博士得来的结论了。”

    顾定泽垂眸，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但他从来不是丧气的人，既然这个新药可能有效，那就试一试，万一结果是好的那？

    顾定泽：“老夫人的病症你暂时不要告诉程小，照新药的方案来治疗吧，稍后你把老夫人的病案发给我的助理，我会让他联系国外的相关领域专家，看是否有新的结论。”

    张副院：“好的顾先生。”

    顾定泽站起，没有多盘桓，转来到了门。

    他修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忽然回看向张副院。

    “张院，”顾定泽声音低沉有力，“你有心了。”

    张副院愣了一，他还来不及反应，顾定泽直接推门而，轻轻合上了房门。

    另一边，程意心把选来的那几张照片重新保存，其他的她也没删，想着一起洗来再选一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