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心仿佛没听见，继续说：“顾定泽，你是个大骗。”

    “心心，我不骗人的。”

    顾定泽一边哄她，一边查，很快就查到了信息。

    “心心，我查到了，”顾定泽说，“绘心版社隶属于乐娱公司，那是鼎羿集团的公司，这么说起来，它确实属于鼎羿。”

    鼎羿集团面的分公司太多了，尤其文娱并不是鼎羿集团的主要经营方向，顾定泽并没有在这里放心思。

    程意心听到这里，忽然大喊一声：“顾定泽，你很讨厌，你为什么要让版社版我的书？我不兴，我很不兴。”

    听着她孩气的话语，顾定泽的心一就了。

    他自己都不知，此刻的他脸上的表是多么温柔。

    “心心，我不知的，我也没有让人调查你，你了书吗？什么书？小说还是画集？”

    从东大会那日回来，顾定泽反覆回忆他跟程意心的谈，渐渐明白了一个理。

    程意心喜别人对她坦白，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就什么，她不喜别人对她隐瞒。

    所以顾定泽也不需要再那样绷着，维持着可笑的自尊。

    他喜程意心，每次见到她就大大方方告诉她，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就努力追求她。

    他的一切，都不要隐瞒，都要清楚告诉她。

    现在就是如此。

    程意心即便喝醉了，但顾定泽依然要把话说清楚，问清楚。

    “顾定泽，你糊我！”程意心却不信。

    顾定泽叹了气。

    他认真解释：“心心，鼎羿集团旗那么多公司，乐娱是其中营业额最少的，集团之所以没有同乐娱切割，是因为集团确实需要宣传活动，一般这些都是由乐娱承办。”

    “这一块有专门的宣传总监来执行，不需要我亲自心，”顾定泽声音很温柔，耐心同她解释，“我甚至都不知那家版社是属于乐娱的，又怎么可能通过他们同你签约版？”

    顾定泽的声音又低了去，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