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一直如初见的那样，你是赏识我的王爷，我是能帮你治病的大夫，有你的信任我可以在军营中施展所学，我们互惠互利，会是一个非常完的局面。

    但是结果就是我拒绝不了你对我的引力，拒绝不了你的，也控制不住我对你的好，我们成为了另一关系，一在我们那里叫侣的关系。

    所以我开始想要上的对等，可是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仰仗于你，我们的目的若是一致我什么都是顺风顺，但是若我们的意见不一致，那么我将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的后空无一人，可明明我也了那么多。”

    宁咎的声音并不亢，甚至都不激烈，平和淡然，娓娓来，却是声声句句都砸在了阎云舟的心上。

    他忽然意识到上午宁咎问他的那个问题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如果我持随军征，你会怎么样？”

    他当时的沉默和回答，无疑是击碎了宁咎心中最后一丝期待。

    是啊，宁咎孤一人到了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好像永远都在为了别人。

    他救了他，救了那么多的将士，一个人药到夜，彻夜埋在伤兵营中救治伤员，他以为在他这里可以得到尊重，但是他却成为了那个伤害他最的人。

    阎云舟忽然有些语，他甚至觉得现在一切的言语都太过苍白，瞬间明白了宁咎为什么觉得他们不合适。

    这么时间他知宁咎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从不低，从他的言语中他也知他在从前的世界多么的优秀。

    “好像对不起这几个字没用的。”

    阎云舟说完便有些沉默，一如这屋里的气氛一样，方才他那一句“我的后空无一人”，让他觉到了那窒息的无力。

    宁咎什么都没有说，他不是那弱的人，说这些也不是想要阎云舟的歉，但是有些事儿说来就是要比憋在心里好受了一些。

    他也举起了杯和阎云舟碰了一，两个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