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珠充耳不闻。

    薛恕白白看了一场戏，才不不慢：“战场都清扫完了，这便去同大军汇合吧，陛已抵达漠北。”

    木铎与乌珠自然没有异议，当即便令上启程。

    只是临发时，却发现带路的燕军并未折返胪朐河，而是往西北方向行去。

    乌珠与木铎对视一，心里生些不好的预来——那个方向，是瓦剌所在。

    大军行了两日，路途已过大半，看着距离瓦剌地界越来越近，乌珠终于不再抱有侥幸心理，上前询问：“薛督主，大燕陛不是在胪朐河对岸驻扎？如今去瓦剌是何意？”

    薛恕回看她一，难得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只是落在了乌珠里，这笑容愈发瘆人：“陛已转去了瓦剌。”

    乌珠心一震，有什么呼之。

    待终于抵达瓦剌时，木铎与乌珠瞧着驻守的大燕军队，心中隐约的猜测应验，面都已是铁青。

    他们想着算计大燕谋取更大的利益，却不想大燕也在算计着他们，直接来了一招釜底薪，抄了他们的底。

    “大燕这是什么意思？”木铎青着脸质问。

    薛恕回瞧他一，笑容不达底：“瓦剌失信在先，大燕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他们早料想瓦剌与大燕不齐心，所以围剿鞑靼时并未指望他们大力。让木铎带了族中的锐来，不过是为了调虎离山。实则在北征大军抵达胪朐河后，殷承玉隻留了小分兵力守城，暗中将大分兵力调来，轻骑突袭瓦剌。

    瓦剌本就元气大伤，加上木铎带走了大批人，留来的人心思各异，击破轻而易举。

    说话间已至大营，薛恕了，问守营的士兵：“陛可在帐中？”

    念“陛”这两个字时，他的声音带些许低沉温柔。

    他已有三月未曾见过陛了。

    “陛与虞都督去巡视了。”士兵刚答完，就指着远：“应当是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