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递国书主动归顺，以及鞑靼的受降仪式都在同一日举行，定在了十月二十五日。

    殷承玉斩杀了阿哈鲁，留了鞑靼汗王赤力。

    气氛逐渐沉凝。

    木铎神微僵，气势再不如先前那般足。

    不论木铎与赤力今日臣服是否甘心，殷承玉都不会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

    殷承玉旨册封木铎、赤力为贤义王与顺德王。

    除了归顺，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见他不答，殷承玉又：“先前乌珠来信，说瓦剌王有意递国书，归顺大燕。即便这两三月涉都未有展，但朕早已将瓦剌百姓视作我大燕民。想来瓦剌王也是如此？”

    “瓦剌王觉得呢？”

    殷承玉却神自如地喝茶。

    十月二十五日，草原上建起台。

    忍到了此时木铎再也忍不住，终于冷声质问：“这便是大燕陛对待盟友的方式吗？”

    此后，他还会在漠北草原设立漠北都司，派重兵驻守。同时再逐步开放关关外的往来通，促与漠北的往来贸易，加对漠北的控制。

    还有若残还在顽抗，也都被大燕军队相继剿灭。

    殷承玉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小啜一，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先说了路上遇见的另一桩事：“朕领兵前往瓦剌时，路上正巧拦截了一小队瓦剌兵。领队的将领称是奉了瓦剌王之命令，前往胪朐河设伏。”

    “若是朕没来瓦剌，这个时候正好在胪朐河。”殷承玉笑容不变：“不过那将领拿不信证明，朕觉是有人故意破坏大燕与瓦剌之间的结盟，所以便全歼了那队兵。”

    这一役，大燕俘虏鞑靼军士男女共计六万七千九百一十三人，得宝玺图书牌面一百一十三，金印一，银印三，三万六千匹，驼三千九百二十，羊共计十万四千三百六十九，车三千一百辆……可谓收获极丰。

    木铎将所有筹码算了一遍，些许颓然之，又扭瞧了乌珠一，乌珠朝他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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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铎最终还是选择了归顺大燕。

    他一次在一个瞧着甚至有些文弱的君主面前，到了坐立不安。

    瓦剌并鞑靼的军民皆聚于台之，亲见证自己的王跪伏在大燕皇帝的脚边，以示臣服。

    鞑靼汗王死，次战死。与阿哈鲁被俘。除此之外，还有鞑靼汗王逃走时主动舍弃的妻妾儿女等共计三十二人，都在之后被大燕军士陆续抓了回来。

后，有士兵端了茶过来。

    他那双睛里充斥着温和的笑意，但当木铎对上时，却隻觉都是凌厉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