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垂眸，视线落在她捧着糖袋的白指尖上，伸手挑了颗椒盐梅。

    虞灵犀记得他不能吃辣，忙不迭阻止：“这个是辣……”

    然而已经晚了，宁殷将梅嘴中，轻轻一咬。

    虞灵犀睁睁看着他的尾迅速漫上一缕薄红，像是被人欺负过似的，平添脆弱的艳。

    她先是惊愕，继而蹙眉：“哎，我都说了这是辣的，你怎还吃去啊？”

    宁殷细细品尝着虞灵犀的癖好，带着近乎自的愉悦，虞灵犀便知这小疯是故意抢。

    她无奈，瞪了他一，便走开了。

    宁殷不疾不徐地跟在她后，半晌低低：“小的说法，我并不苟同。”

    “什么？”虞灵犀停住脚步，一时未能反应过来。

    宁殷漫不经心：“喜的东西，就该永远保存起来，怎舍得她埋在黑暗的地底，腐化生蛆？”

    虞灵犀惊异与他的歪理，又想起前世自己的场，半晌无言。

    “若是不能和她一起死，便该将她的冻起来，藏在。”

    宁殷轻轻啧了声，像是在构建一个极的设想，“即便死了也要让她留在边，日日相见……岂不更？”

    风穿廊而来，开记忆的尘埃。

    虞灵犀宛若过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说媒

    虞灵犀想起了上辈的冰床。

    她怔怔地望着宁殷，微启，问了久以来的疑惑：“人死灯灭，土为安。难不是憎恶一个人，才会将其尸封禁么？”

    宁殷面轻蔑，那是俗人庸人的法。

    “真正所厌之人，要活着折腾才好玩。若是来不及折腾便死了，就直接枭首戮尸，再丢去喂狗。”

    宁殷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语，嗤地反问，“封在边添堵，不蠢么？”

    仔细回想，前世的确如此。

    虞灵犀的睛睁得更大了些：“所以若你将一个死人冰封在密室，其实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