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因为字迹不同被发现了。”叶辰焱耸了耸肩,“掌门说他俩抄就多抄几遍,给他们多罚了一些，我就被拎去练功。”

    “嗯？”摊主一弹坐起来，摸了脸，“什么，你们要买画？”

    叶辰焱搭着余青瑭的肩膀：“我就抄过,以前被其他峰的师叔罚过，抄的是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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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来，是他们就算想抢,应当也暂时打不过闻天。

    他幽幽叹了气，不得已拍了拍摊主，把他叫醒：“这位兄台……”

    余青瑭已经凑到路边，兴奋举着一副画转向萧书生：“萧兄，评这幅画如何。”

    离了山林，走城中，四周一繁华起来。

    余青瑭好奇地四打量：“好多卖字画的，这也算是中州特了？”

    “我们门派里姑娘少，师父说得着，平日很少罚她们。”余青瑭回过神，“而且几位师确实都很懂事，多也就被师父念两句。”

    “那自然是没有的。”萧书生笑得和气,“我从不犯错，也没抄过书。”

    “飞鸿师兄！”

    “可是你不觉得，大家都画得那么好，就他一个人画这么傻的小王八，很特别吗？”余青瑭举着小王八不撒手，“买一个吧萧兄，你不是说都给买的吗？这画工，肯定也不贵。”

    “啊？”对面一警觉起来，飞快扯起一把扇挡住脸，“我不是啊，你认错人了！”

生最后还是带了路。

    叶辰焱：“……”

    “幸好，那条裙前年被十八师兄撑坏了，如今应当换方法了。”

    萧书生忽然盯着他的脸：“你是……”

    和你们这学霸没什么好聊的！

    哪怕是路边农，院窗前,都能晒着两本书。

    荣州和中州相隔不远,他们本就从荣州边境发,很快就了中州地界。

    一中州地界，空气中的酷暑就消散不少，四周树木繁茂,气候宜人，而且不知是不是四季书院在此的缘故,他们一路上遇见的读书人格外多。

    余青瑭：“……好，是我冒昧。”

    他似乎想笑，又忍住了，轻咳一声问，“你穿过没有？”

    叶辰焱实在没忍住笑，最后被余青瑭气急败坏锤了一拳。

    萧书生一扭，对上一只四肢摊开的翠绿王八，张了张嘴，说不话来。

    一来是叶辰焱说,天玑前辈给了信，让传给闻天闻院。

    他碰了碰一双拳，看起来跃跃试，“迟早有那么一天。”

    余青瑭默默收回目光：“……这对你来说本不算惩罚。”

    “住在中州，尤其是四季书院旁边的，耳濡目染，多少沾些文人雅致。”萧书生与有荣焉，“几位兄台看看，若有看上的字画，我买！”

    他低笑一声,“小师妹和师父帮我一起抄完的。”

    赤焰天挠了挠：“我们圣火教没那么多招，犯了错就是挨打，打得可狠了。”

    赤焰天了自己的：“不过倒是让还手，我师父说，哪天我能躲过他的打，或者能反手把他打了，那就算我厉害，也就是我继承掌门之位的时候！”

    “那倒是没有那么文雅。”余青瑭目光悠悠，“但别鹤门有一条桃红小袄裙，谁犯错谁就被上去山凡人乡镇里转悠一圈，还得扎俩小发髻。”

    “余兄。”他瞥了脸上盖着折扇睡得四仰八叉，完全没在意生意的摊主，委婉开，“这……你看看别家如何？”

    萧书生哑然失笑：“还有这事？那若是师师妹犯错了呢？”

    萧书生笑弯了,为他们介绍：“四季书院犯了错都要罚抄,抄的都是些基础启蒙的读,每逢年节,就会发放给凡人,也叫他们能够识字启蒙。”

    余青瑭好奇问他：“然后呢？”

    余青瑭没吭声，仰看天。

    萧书生：“……”

    他目光惊异，显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生意，“呃这，卖、卖多少灵石呢……”

    “赤兄……”

    叶辰焱好奇问他：“你要是犯了错，师父怎么罚你？也抄书吗？”

    “为赤兄的默哀。”

    “那还有意义的。”余青瑭附和,“这么一说，他们手中说不定也有萧兄你抄的书了？”

    几人一路闲逛，看见门派也没记得上去结盟——萧书生说毕竟四季书院也算地蛇，还是先跟他回去一打个招呼更好。

    余青瑭想起他和空山雨结梁的前事，十分赞同地：“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