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他问张尔成的事，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宋至诚抬看她，严肃的面上满是沉沉的怒气：“你跟张尔成是什么关系？”

    宋韵意识低，“二叔……”

    宋至诚沉声打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宋韵不知怎么说，她不知二叔知了多少，也不知他怎么会突然现在那里。

    宋至诚见她不回答，拿起旁边的一本书随手翻看，继续说：“你送的什么文件，两手空空的去了张尔成的私人酒店，你跟他足足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零十分钟，这两个小时中你们了什么？”

    他一字一句，全砸在宋韵的心里，她知他肯定全都知了。

    宋韵的手指死死搅，说：“没什么。”

    说完她就看见宋至诚短促的笑了一，笑里却都是冷意，他翻书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双冒着怒意直勾勾盯着她：“没什么，你衣服怎么回事，你去的时候，穿的是裙搭风衣，没扣扣。”

    “来之后，风衣裹得严严实实，裙呢？”宋至诚生气得不择言：“你这件严严实实的风衣里面，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宋韵听着他冷如冰霜的声音，她很难堪，她知宋至诚什么都清楚，他年阅历多，又一直于家的位置和角度，她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

    她一定在车上的时候就馅了，所以他本没有回家，而是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

    宋韵没有办法去评判宋至诚这样的法是对是错，她只知养在四个叔叔家的这些年，一直都被他们保护的很好，即便宋至诚悄悄跟踪她是错的，她也没有办法去指责他，跟他嘴。

    她只能着，声音颤抖着说：“我跟他什么都没……”

    “啪！”

    宋至诚把手里的书狠狠砸在地面，他暴怒地大吼：“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你以为你那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