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也不错吗？”顾轻言说，“蹭了他们一个圣诞假，也算我们赚到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同门的学，听说这个消息后大松了一气，语气中多了几分羡慕：“真好啊，他们圣诞还放假。”

    顾轻言笑了：“那是在梦吧，我又不是小孩了。”

    顾轻言隻当他是又陷了吃醋或者什么其他小绪的怪圈，叹了气：“想你。”

    “万一你一睁开就能看到我呢？”

    “没什么，在想如果能和你一起过这个生日的话，没有礼也没什么……”顾轻言说，“但你不是要比赛么，算了吧。”

    “想啊……”顾轻言说，“想又没有用，你也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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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过生日。

    他有恍然大悟的觉，翻看消息列表，才发现自己已经收到了很多来自学弟学妹还有本科舍友的生日祝福。

    “我怎么不知你现在还会看相了？”

    “哥明明就是想我了……”他说，“神是不会骗人的。”

    学和b市的中同学有约，先他一步了酒店门。顾轻言有个论文没写完，先窝在酒店里改了一上午的文章，肚饿了外卖时，团弹来了生日祝福的界面。

    楚山野却仍看着他，轻声：“哥，你想我吗？”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每次结束通话前的固定节目。

    “真的想我，对吗？”楚山野似乎不放心，又向他确认了一遍。

    平安夜这天早上，教授给顾轻言打电话通知他不用去了，外国人今天过节放假。

    “好——吧——”

    杜兴贤给他发了个166的红包，让他今天拿去吃好的。顾轻言犹豫再三，还是收了红包，准备等杜兴贤过生日的时候买礼送回去。

    “骗人。”

    楚山野轻轻地笑了来，声音撞在他的耳中，让他心尖有。

    而楚山野则只在早晨祝他生日快乐，顺便提到今天要开很多会，可能会有忙，所以直到中午也没再和他聊过天。

果什么？”

    ……

    顾轻言也学着他的样趴在床上看着手机：“没有。”

    顾轻言也凑过去，在他的「上」亲了一：“好了，快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比赛吗？”

    顾轻言扬起眉：“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明天还得开会呢。”

    两人同时看着手机沉默了，最后还是楚山野打破了沉默：“你想我了吗？”

    这让顾轻言隐隐有些不安。

    楚山野「啧」了一声：“万一呢？”

    楚山野怪腔怪调地拉了声音，又凑到镜前：“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