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饭的过程里，难免地聊到了一些妆品牌市场营销及公关传播的项目，方唯偶会蹦一些妙想，让江川觉得很有意思。吃完饭时间尚早，两人并没有立刻离开。

    “在数动工作适应了吗？”

    “还好。公司氛围很好。”

    “你觉得 ike 怎样？”

    “能力很，要求合理，是个很不错的老板。”上次她对 ike 怎样评价 jaden 的来着，应该差不多？

    “你不必在我面前勉自己称赞他。”江川笑，很明显她对 ike 的形容词比他少啊。上次她怎么说的，目标明确，思路清晰，锐意创新，对品很有追求。

    “噢，我说的是实话。”老板和客是旧识有时候也很难搞，他俩是可以相相杀，但属就各坑都要慎防。哎，心好累。

    “嗯，如果有数字营销方面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探讨。”

    方唯有些惊讶，据她的观察，江川并不是喜说场面话的人。但刚才他不是连适应新工作伙伴都不愿意吗？竟然还有时间培训她这个现在连工作关系都没有的人？“谢。我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你有我的私人号码。”他提醒。

    “对。”

    “不过你好像从未打过？”

    “呵呵，非必要不打扰嘛！您工作忙。”

    “其实我还是很迎你来打扰的。他笑：“特别是约饭这事。”

    “数动现在又是您的代理商了！”她也提醒。

    “你不是没负责我的项目吗？”

    “这样都行？”这么双标的吗？

    “为什么不行？”他非常的理直气壮：“如果不想请我吃饭，也可以选择我的项目。”

    “好吧，”她叹了一气：“那我只能找 ike 报销了。”

    “喂！”他不满地盯她一：“不是代理商就不是你的朋友了？”

    “好啦，我开玩笑的。”她笑嘻嘻地。他原来也有这样的表啊……觉有哀怨？

    “我曾在广州工作过两年，都没有上过来广州塔。”

    “嗯，上次我们在西塔那边开会，看的是广州塔的夜景，刚好今晚从这角度看过去，也是景致动人。”她转看窗外，江的对岸是密集的楼大厦，灯光灿烂。而她在餐厅的灯光，微微笑着，犹在景中而不自知。

    江川静静地看着她，有一瞬间失神。

    “据说这个餐厅要提前一天预订？”江川也转看窗外。

    “嗯。但我们运气很好，刚好有人取消了预订。”她回过，笑眯眯地说，“以前和客来开过 offsite etg，试着联系了一，负责接待的人竟然还在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