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了一气，就听见后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女孩矮着，从他抬起的手肘钻了来，刚好能够填满他与洗漱台之间的空隙，两个人密相贴，不留一丝空隙。

    “疼吗？”

    白郁声没有接过他手上的棉签，反而是握着他的手，将棉签摁在伤，轻轻了一，白郁声的肤白皙细腻，沈知言的肤则有些偏，明暗在叠的手上碰撞，像被打翻的调盘。

    “有。”

    “活该。”

    两个人就靠在洗漱台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好一会儿，女孩的温好像在冬天不起来似的，明明室开着恒温二十六度的空调，可她的指尖依旧冰凉，覆盖在沈知言温的手指上，惹得他间一阵发，掌心都冒了一层汗。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慈善拍卖会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把我给堵在卫生间上药的。”

    “嗯。”

    沈知言拖着尾音，调微微上扬，沾了金属质地的，合着浴室的混音，整个人都放松了来，像一只型猫咪，闻言他意识往白郁声的上看去，裙盖在膝盖上，看不见之前的伤恢复得怎么样，有没有留什么疤痕。

    “就知你不安好心，蓄谋已久了吧！对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能亲我了。”

    男人挑着半边的眉，加上他脸上的这痕迹，整个人痞气得要命。

    “为什么？”

    “抹了药，防止你伤裂开。”

    沈知言盯着她一双清凌凌的睛看了好一会儿，微微弓，托着白郁声的，将人放到了洗漱台上，“真的吗？”

    “嗯，你抱我上来也没用……唔唔！”

    前男人的面孔瞬间放大，熟悉的红酒淡香混着一烈的碘酒涩，在鼻腔里横冲直撞，有什么撬开了她的齿，驱直。

    白郁声永远拒绝不了沈知言的吻，不是轻柔温和的，还是像这样的烈张扬的，她没能挣扎多久，脆直接在沈知言的怀中，去回应他的吻。

    但沈知言就好像玩似的，等到白郁声愿意主动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分开了这个吻。

    “不是说不亲吗？”

    他一手勾着白郁声落在耳边的碎发，另一只手撑在她的侧，嘴角的碘酒又被蹭了个净，里面粉红的伤来，低醇的嗓音连带着气声，听得小姑娘耳都开始发麻。

    “你耍赖……”

    白郁声实在有些受不住这个样的沈知言，她攥着男人的衣领，却发现他的衣领就像被人着狠狠搓了一顿似的，凌不堪。

    不用想都知又是白朔行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