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又能如何自证？”

    “你若是没，见我过来怎会半不意外？”

    “落那天，是大雪初晴，这雪天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太，背后之人能及时据清晨的天气布置现场，引了一公上假山看初晴雪景，后院几个人能到？上次夜里，我猜到是王妃手，便也猜到王妃会扯上我了。”

    这不能说服晔王，寄娘一个常年病人，对王妃本没有威胁，有什么好陷害的？

    寄娘问他：“王爷是哪天命令一公搬到外院的，那天前一夜，您在哪里？最后歇在哪里？连夜调查了多少人？”

    自然是先在寄娘这，得知孙工这事后他再回到前院书房，连夜把孙工等人秘密带走调查，个别重要的人直接被他留，对外编了合理的借告假，这小小后院，他一个王爷手，半没引起疑窦。

    寄娘：“当时没人多心，但已知结果再往前看，王爷觉得这些动作瞒得过掌控全府的王妃？她猜不到是我这件事的？”

    “你来的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可以给一个栽赃我的理由罢了，这不，王爷因此便信了是我挑拨离间。”

    “你真的没？”

    “没有。”

    “那本王问你，王妃为什么栽赃你？栽赃你对她有何好？她的事早就败，辩无可辩，你帮她找到真凶，和她一样是受害者，临到最后她反而陷害你？”

    王妃这就类似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证据确凿之，她没有撒谎的理由。

    寄娘抿了一白开，轻轻敲击桌面：“自然是为了现在。”

    “什么？”晔王莫名。

    寄娘摊手，指了指彼此：“王爷此时还觉得王妃罪大恶极吗？是不是觉得我才是罪魁祸首，王妃只是被我利用的人，是我这个布局缜密心机重的女人利用了王妃的仇恨，达到了自己复仇的目的，王妃的错误，这么一想其实也能原谅，毕竟一个丧的母亲，被人激发了仇恨，怎么可能不疯狂呢？可恨的是我这个激发仇恨的人啊。”

    她完全说中了晔王的心，甚至他原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思路上了，听她说完，发觉竟果真如此，他原本怒气冲冲对准的是不慈不贤、对稚手的王妃，但现在，他更恨利用王妃的寄娘……

    晔王缓缓坐。

    “本王今日才发现，你们这些女人，心似海，本王从没看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