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娘收回视线，在榻上坐：“金杏以前是我的大丫鬟。”

    “哈？”绿玉倒一冷气。

    寄娘看她一：“你这丫消息太不灵便了，府至少两年了吧，连这消息都没听说？”

    绿玉摇摇得像拨浪鼓。

    这些主、半主的事，她哪里敢随意打听，也没人同她说。

    “我小产后，王妃发落了我院里所有才，又送了一批新人过来。”寄娘叹了一气，“那几年，大概王爷的确对我新鲜太，我又是山庵，与这些官家小、王府侍女不同……细细想来，这后院的人大多想看我落魄。”

    绿玉不知怎么安她。

    芸香没了，其他侍从都被王妃以伺候不周换掉，原主曾为自己的丫求，但王妃不理会，晔王支持王妃，将她小产的罪怪在了人上，还劝她不要心。

    她还在小月里，边的人全成了陌生人。

    金杏便是那时候上来的。

    她温婉大方，事很贴，那时是原主最脆弱的时候，金杏这个刚来的大丫伺候周到，事稳重，无论原主怎么防备试探，她都表现得十分妥善，于是逐渐获得原主的信赖。

    过了一年多，原主又怀了。

    第一次小产让原主验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一夜失去两个重要的人，自己也如随波浮萍不能自主，所以这一年多，她忍所有绪尽全力争，也的确有了显著效果。

    晔王得知她再次有，激动得不行，哪怕妇不能同房，他也经常过来看一看原主。

    原主骨差，又有过一次小产，第二次怀十分不容易，不是严重吐就是昏昏睡。

    常常，晔王和她说着话，说着说着，她就瞌睡过去。

    她睡着后，晔王就自行离开。

    ――原主很一段时间都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有一天，她胎位稳了一些，突然就不那么渴睡了，但是她不想见到晔王，所以依旧还是装睡，希望这个男人赶离开。

    她刚闭没多久，晔王就有了动静，不是起就走，而是和金杏窸窸窣窣地不知在什么，接着没多久，金杏息的声音便低低地想起来：“王爷……”

    原主心底惊涛骇浪，一阵恶心从胃里涌上来，又觉得心麻木不堪，晔王什么她都不以为奇，但另一个人是她委托了信任的人，这让她受到了的背叛。

    原主隐忍不发，压住恶心看他们要到什么程度。

    两人了一会儿，果然去了。

    原主跟了上去。

    当原主走门的时候，外的侍女才全都惊吓地看着她，而他们的表也让原主知，这院里，所有人都知，只有她被闷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