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他为难：“秦见祀，朕还想要。”

    贺裕抬起，怔愣看着。

    但也还好秦见祀来了，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堂堂帝王竟真被一个纨绔弟压在床上肆意凌辱，若是传扬去，只怕后世人读到史书都得先大笑三声。

    意透过衣衫弥漫，贺裕正讶异答应得如此快，耳鬓厮磨间，秦见祀重重咬上他的耳垂。

的，他却不知这意思。

    “陛……”

    床幔中的影绰约着，贺裕难言这滋味，最终完全放纵秦见祀而来。

    “喜吗？”

    秦见祀任他吻了，兴致似乎因此很好。“陛喜这个姿势吗？”

    暗里他们抵额错着息声，在一次次贴墙间拥吻，贺裕攥了指尖扯住秦见祀的领，因为药效而格外，忍着斑驳刺激低哭，又被秦见祀沾去了泪。

    昨天的二更

    他觉秦见祀动作立重了，引得他闷哼一声。

    “陛如今药散了？”秦见祀颠了颠他。

    随即他伸手去，挂上秦见祀的脖颈，任人把自己抱起走向浴桶。

    窗外起六月的第一场雨来，刹那雨打芭蕉，噗噗打落叶尖垂，滴落珠来，渗墙角隙里。

    贺裕恍惚觉得这话秦见祀问过一遍，但还是了说是。他了，为秦见祀分散注意力去问他这些而到有些不满，不安分地蹭着。

    怀中人又哭起来，秦见祀最终关了寝殿的门，一把将他抬抱上墙，贺裕被撞得闷哼一声，弓起脊背，两挂在他腰上，又忍不住低低追问。

    贺裕张，言又止，酥麻的浸透药渴求着更多，秦见祀却不继续了。他低，小声吻上秦见祀脖颈结，秦见祀也顺从仰起来，任他为所为。

    “好。”

    “那陛哭什么？”

    床榻上，贺裕半蜷缩躺着，上沾满了秦见祀留的痕迹，脸上也是。他半责怪地瞥了秦见祀，命人都退了去。

    卒然间，贺裕单薄的脊背再度抵上墙面，一如鱼摆尾中，月莹虫肆意飞舞着，寝殿的烛泪静静垂烛台。

    他神微动地任着秦见祀向吻去，手抱上秦见祀双耳，指发间时，弓起一颤。

    “那陛喜和臣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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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见祀探手往摸去，贴近了低声：“这里，就是陛的销魂窟。”

    “陛明白了吗？”

    “喜……。”

    秦见祀一瞬沉默，然而还是照着贺裕意思来了，贺裕闷哼间，艰难息着。

    占有如秦见祀般，此刻一定充斥怒火，贺裕弓起脊背，已经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秦见祀…可，可以了……”

    “快。”他打断了秦见祀的追问，小声抱怨，“朕难受。”

    恍惚间看见墙边影被抬抱着，支起的轻轻颤晃。

    秦见祀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每个痕迹都覆盖打上自己的烙印，牙印斑驳错地印在锁骨膛上，贺裕沉沉呼着，最终扬起脖颈，艰难地吞咽了唾沫。

    秦见祀的腰间以隐没在黑暗里，贺裕一震，息着低低了。

    “这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力，他今日格外由着秦见祀胡来，甚至还会夹抱住秦见祀的腰回应，偏去索吻。

    ·

    贺裕看了秦见祀，又垂眸去。秦见祀又一把将衣衫往扯了扯，看见零星几手指掐的痕迹。

    “……”

    “秦见祀。”“臣来帮陛。”

    直到秦见祀扯他衣衫，看见锁骨的瘀痕。贺裕连忙伸手挡了，却被攥住了手腕。

    贺裕抬眸有些悸动，微微别过了。秦见祀就将他压在床间，发散地铺在枕上。

    “是臣来晚了。”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沉沉呼着，神中涌动着几分愧疚，“若臣早来半分，陛必不至如此。”

    贺裕又哭了起来。

    “陛想要什么，臣都会给。”

    “……”秦见祀走得愈发快了，颠得贺裕神愈发难言。

    “哪里不舒服？”

    贺裕低垂，肩膀微微颤抖，随即就觉有掌心摸上了他的，秦见祀托举着他，把他抱回了床上。

    许久后，屏风外婢宦官搬来了浴桶，为陛准备沐浴。

    他一攥了贺裕的衣衫，倏然神就冷了来。贺裕别过微拧眉，犹豫安抚：“只，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