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就继续拿着。”

    贺裕屈臂吊着，握了拳，“疯。”

    被人咬开了，锁链又开始悉悉索索地响着，贺裕呼几分急促，在昏暗中被迫与人拥吻，秦见祀又向去，咬他的结，掌心包去，他最终仰起脖颈来，断续：

    “拿开……朕叫你拿开……”

    “拿开什么？”

    “……蜡烛。”

    秦见祀笑了，他心的陛啊。

    蜡烛被熄灭了，寝中又消逝了光亮，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混着铁链声，是看不见的纠缠与纷争，炙弥散。

    秦见祀最终站起来，指贺裕的发间，压着帝王的低垂去，月光投的朦胧影隔着屏风，一站一跪，贺裕绷着不愿，又被秦见祀住了。

    “贺裕，”秦见祀摸着他鬓发，“就这一次。”

    “那明日，放了朕……”

    “恐怕不能。”

    贺裕的轻轻发着颤，“你还要囚朕多久？”

    “直到你想起我为止。”秦见祀俯视着，指腹挲过他额间。蜡泪将秦见祀的手指燎泡，一片红意弥散，秦见祀像是觉不到疼，一心扑在他的上。

    贺裕颤着，有难言。黑暗里，传来了低低的声音，墙角的猫儿低声叫着。被吊起的帝王完全折辱了脊骨，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

    但首先，他得在开始，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

    许久之后，云遮蔽了月，掩住了落地的月光。昏暗里秦见祀最终满足地嗟叹一声，松开了贺裕。

    而贺裕低，缓缓了角，藏起屈辱的神，“朕里的东西，可以取来了吧。”

    “如陛所愿。”

    咣当一声，玉的东西沉重掉在了地上，近乎六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被捂得温漉，贺裕有些不适应地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暂时解开看镣铐，抱到床上。

    秦见祀俯又来吻他，他没有抗拒。·

    之后一连几日，秦见祀在巡查军营，理政务之后，都会来到陛寝殿。

    折辱与索取，让贺裕一习惯他的存在与侵占。

    朝野上议论纷纷，说秦见祀挟天以令诸侯，他都置若罔闻。太傅像是联合一些重臣行动起来，他也全然放纵。

    而寝不远，在暗卫值守范围外，有双静静看着。

    谁也不知，几日后的午，在秦见祀离开寝后，景端偷偷潜过。当然隔着屏风他发现贺裕的窘况，便转闭上了睛。

    幽暗的寝殿中，难得闯一个不速之客，贺裕睁开，往向屏风后的影。

    像是个女。

    “你是谁？”

    而屏风外，景端摸着思考，国师所说能解他毒之名叫二丹，但那东西据他所知，于明面上南武只有一人拥有。

    当年先帝从国库中取，赐予当时的忠武将军，如今的摄政王秦见祀。

    “小皇帝，你可知二丹？”景端说，“此能解毒，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来找你，全指望你了。”

    “……不知。”

    “你帮我要来二丹，我救你去，如何？”景端背对着屏风，倚门问。

    贺裕眉一皱，又问：“你是谁？”

    “我是你的皇后，嗯，你所之人。”

    “孤可对你没觉。”屏风后，贺裕低笑一声。“但如今孤无人可靠，便信你一回，三日之后，银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