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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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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别人好像也可以?”

    那么此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都曾在这张床上纠缠,耳鬓厮磨,秦见祀又为何将他qj在这里,让他压低帝王的脊骨,难在锁链上铭刻符文,真的能让他“病愈”吗?

    “臣实在心悦陛。”

    窗外,零落尘泥的枯叶,叫梅汲取养分去,枝绚烂红梅。

    “撒谎。”“陛如佳肴,如上瘾之药,臣罢不能。”

    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又该如何去相信这位折辱他的人。

    手被抓住了,轻佻地吻了手背。

    像这打个掌再给颗甜枣,倒腾一夜又在事后温存的事,贺裕该是不接受的,可是偏偏他自己又好像吃这

    “……嗯?”

    “秦见祀……”直到那日快天亮的时候,疲倦的他推了推人脑袋,“不要了。”

    “陛待臣……起初并非真意,伏低小,讨好利用。”

    “心悦朕在床上的姿态?”贺裕倒是实在难熬,低声着气从秦见祀上起来,锁链叮当,“朕都说不要了。”

    “等会儿就帮陛清理。”

    贺裕想这样不行,为帝王,再怎么样也该是在上面的那个,于是屈辱着屈辱着,便成了这般境。

    为探蔷薇颜媚,赚来试折后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贺裕猜不到其中意思。

    贺裕见状就忍不住笑,秦见祀拍了拍他,低声耳语。“臣确实喜看陛在臣哭着乞求的样,如覆雪,动人心弦。”

    还是说,从开始就是秦见祀的谋诡计。

    之后几日,贺裕为了达成目的自然是百般顺从,他要装作信任秦见祀的样,又要暗自留,才能有逃去的机会。

    “我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贺裕忍不住问,“之前又该是什么样?”

    “好,”秦见祀静静看着,“陛若允了,臣明日就去寻旁人。”

真的,秦见祀倒是真的想与他时刻好。

    他觉得他真是疯了,起先还满是屈辱,到后来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竟不知是因为此间快活还是秦见祀的技艺当真炉火纯青,到后来愈发放肆的反成了他。

    于是贺裕逐渐表现对于秦见祀极大的让步,作为一个大方的君主应允这位臣放肆的索求。

    许久后,他转过来,在朦胧床幔中静静看着秦见祀,如今他又清醒几分,已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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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顺从好像叫秦见祀连扫多日心中翳,有时候昏昏沉沉不知多少次了,连床榻上都得一塌糊涂,秦见祀仍是掐着他,一也不嫌手脚上的镣铐碍事,索求无度。

    “不论陛变成何等模样,记得或忘记微臣,”秦见祀最终给他腾的位置,又从后边抱着侧的他,挲着他的脸庞,“陛都应知,臣实在心悦陛。所以陛不论要作何打算,最先都应该信任微臣。”

    他要秦见祀逐步放低戒心,他信朝堂之上还会有支持他的大臣与忠直之人,只要他能从这牢笼中去。

    黑暗里,秦见祀掌心游离挲着,低低笑了。

    秦见祀角的白痕,“臣自甘心樊笼。”

    贺裕一地眯起睛,不知为何心中十分不得劲,他又烦躁地翻过去,秦见祀随即缠了上来,将他再度拥

    贺裕皱起眉,“有些。”

    “倒像是我能的事,”贺枕着手肘,动了动角,“那你呢,大臣可不像是会中人计的人啊。”

    “陛。”

    脊背被吻得微微发颤着。

    如今贺裕已不是那会儿还半傻着玩铃铛时的状态,他全然清醒后,一切就更显得要命起来。

    秦见祀所言,他不只是刘遏,还是贺裕,是他失去了与秦见祀相的那段记忆,失去了在南武的这一年光景,才觉得自己只是刘遏。

    “……”

    贺裕撑着手肘起来,疑惑地凑近了,“朕,床上活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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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音低沉沙哑着,在耳边低声耳语。那只手仍然是在他连,贺裕随着去了,后人好时间都一言不发,只是渐往去,吻着他的背胛好像蜻蜓,对待像是如珍如宝。

    指腹糙糙的,剐蹭得有些意,温贴着又很舒服,贺裕不知是这几日他习惯秦见祀如此对待了,还是早在很久之前,秦见祀就是在事后如此对他。

    亡国后多年的颠沛离叫他只信他自己,不信任何人,可今夜秦见祀的中充斥着的忧伤与怒火,却让他真的忍不住有片刻的心与妥协。

    秦见祀又往探了探,“难受吗?”

    秦见祀结一动,忽然想起开始时那个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发抖的小皇帝,颠颠拉着他殿燃香的小鬼,在温泉池中说任他轻薄的话,他笑了,吐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