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姝后悔逗他，他看起来难过得要命，连忙补充说：“我骗你的，不来又怎么样，我也不来啊，就算你来，也不要担心。以后，我跟你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张静姝小心避开他腕的伤，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

    程南面疑惑。

    张静姝随解释：“这是我们这里的传统，我向你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不会让任何人从我嘴里知珍珠泪的事，如果我违反了约定，就会受到惩罚，嗯……很准的，你相信我。”

    程南却猛地回手，背在后，睛瞪得大大的，惊慌无措地看她。

    “你，你怎么了？”

    程南：“我不需要你任何承诺。”

    程南完全没有因为张静姝的话到安心，相反，他还透着不安，像是被她的话吓到，认真地询问：“不遵守约定会受到什么惩罚？我们应该……还没有完成约定吧？”

    张静姝静默片刻，如他所愿摇摇。

    程南松了气，垂睛，“他曾经对我母亲很好，对我也很好……可后来还是变了。张静姝，我相信你说的话，不需要你任何承诺，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拿去什么事，我……我都心甘愿的。”

    张静姝：“我要你的泪也可以？”

    程南失落地说：“我的泪不会变成珍珠。”

    张静姝：“如果能够变成珍珠呢。”

    程南眨眨，藏在的鱼尾轻轻晃动着，他小心翼翼地抬：“都给你。”

    张静姝忽然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她的嘴角意识地翘起来：“我应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确实无法承诺你我今后会不会发生变化，不过有一，我跟你中的那个人是绝对不一样的，相信大分的人都不会像他，他没有良知，而我有，我不仅有良知，不会他那样惨无人的行为，我……”

    张静姝的脸上忽然调的笑容，程南被她的笑容晃了，脸越发红了。

    她说：“我还有钱，哪怕你的泪能够变成珍珠，我只会把它当成宝贝珍藏，怎么可能用它来牟利呢？就算没有钱，我还可以打工，它们依然会是我珍藏一生的宝贝，所以啊……你可以把心放，安心住在我家，想吃什么尽告诉我，咱们把伤养好，把养结实，这样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有力气打回去了。”

    程南有气无力地浴缸，他的大睛汪汪的，明亮的瞳像是蒙了层薄雾，看看张静姝的手再看看她的脚，视线怎么也不敢落在她的脸上，只嗯嗯地回应她。

    她说——

    他以后可以安心住在这里了。

    那，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他最开始，只是想要寻求暂时落脚的地方，张静姝救了他，他本能地信任她，可现在怎么才待了一天，他就不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