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还有几个客要见，明天公司还有一堆事，这要是被警察留到两钟，他回家……

    “这样，有两个选择，我可能了解的东西比较细致，时间一，要么你们俩在这说，要么王大鹏你单独跟我们走，李海你可以先回去了。”

    “那没问题，我跟您走！”王大鹏拍了拍脯，“有什么事您问我，几都行。”

    本来，二人来的时候，就问了一这边的领导，领导也说该让二海走了。但直接让二海走、让王大鹏留来，王大鹏肯定是不乐意的。

    这样一说，王大鹏能替老板留来，事就不一样了。

    李海满意地看了看王大鹏：“好好合警官了解况，要是太晚了，明天你就休息半天。”

    “老板您先走，不用担心，我尽量不耽误工作！”王大鹏正义凛然。

    ……

    把王大鹏叫到一个屋里，陆令给他递了杯，接着就聊起了日常。

    陆令了解的东西，今天警察也都问过王大鹏，基本上就是公司的那些事，顺便问了问他关于两个业务组的事，王大鹏基本上说的也差不多。

    王大鹏满脸正经，绝不提自己扰过女组的事，只是聊了一些基础的人际关系，有问必答。

    “基本上和我们了解的况差不多，还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吗？”陆令问。

    “没了警官。”王大鹏直接。

    “你可想好，有些事如果和你表述的不一样，回再找你说，可麻烦。”

    “额……”王大鹏思考了几秒钟，“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

    陆令了，明白了。对于自己的话是不是实话，理说是不用思考的。就日常聊天，你说完几句话，别人问你“真的假的”，你一般是不用思考，直接就说：“肯定是真的。”

    而王大鹏这般思考，陆令觉得，倒不是说王大鹏说的假，而是他在斟酌，他在思考自己有没有多说什么。也就是说，王大鹏有些知的事，但是他没说。

    “我听说，你那里有个组，叫孙静皙，她和李云是什么关系，你知吗？”陆令问。

    “据说关系不错，公司里有人说，孙静皙单独去找过李云。”王大鹏毫不犹豫地说。

    “哦？这么说，李云的死，孙静皙可能会有一定的知度？”燕雨问。

    “这我就不知了，您可以找她了解一。”

    “你是听谁说的，孙静皙找过李云？”陆令接着问。

    “记不清了，之前在堂吃饭的时候，听别人闲聊，我当时还有些纳闷，因为我记得林薇和李云走得近，所以就记着这个事。但是谁说的，我真记不清了。”

    “你确定是在堂是吧？”陆令看着王大鹏的表有些玩味。

    “是在堂。”

    “你去堂次数多吗？”

    “额，还行，我们堂您也知，就几十个座位，也没有饭的，都是大家带饭或者叫外卖，在堂吃就是了。我工作忙，也不是总去。”

    “你们堂有监控，而孙静皙和李云走得近，也就是近期的事。要是这几天你去堂次数不多的话，查一查也就大概能查到是谁说的了。”陆令开始较真。

    “那您去查一吧。”王大鹏顿了一秒钟，“我确实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