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大概明白了。”

    王大鹏这般，基本上问不到什么东西。这个人能当经理，那自然是很聪明、很稳重的人，警察问啥说啥、绝不多说。基础、公开的东西，问啥秒答；私密、不公开的东西，问啥都是不太清楚。

    陆令和燕雨和他聊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收获。

    从这里，陆令发现了一个问题。

    林薇当组这么久，为什么要和周莹发生冲突？动手了？

    难林薇不知动手会被公司开除吗？还是说她觉得自己业绩好、可以为所为？理说，林薇的家状况，不太支持她这么、她又没有后台。

    冲动了？

    又接着聊了聊，陆令就让王大鹏走了。

    现在他们手里的资料还是太少，明知王大鹏隐瞒了很多事，照样问不来。

    王大鹏走了，二人就去找了寇羽扬。寇羽扬这边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李云的个人电脑。

    “我猜测，大概十年前，李云读中的时候，有一个他喜的姑娘，”寇羽扬给陆令二人看了一张照片，“这是他的中毕业照，他一直存在电脑里，放在d盘里，在桌面上有快捷方式，这样要是不小心删掉了也无妨。我看他的qq空间，在那个时候，就有一些私密的日志，提到了心的姑娘。但很显然，后来没在一起。通过他记录的一些东西，以及中班级群里的信息，他喜的姑娘，应该是这位。”

    接着，寇羽扬拿了这位女生的况：“这姑娘本科毕业，也在沈州工作，不过，他们两个人，自从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姑娘今年已经嫁人了，但是没有在群里说。”

    “唉……”陆令莫由来地觉到有些无奈，“所以说，人真的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不然警察肯定得把所有隐私都查来，想想也是惨。”

    “这没办法。主要是，我查到，他近期还打开过这张照片，有文件打开的记录。这意味着，他近期还看过这个姑娘的照片，我想，应该是忘不掉吧。”寇羽扬叹一声。

    “我怎么觉，你八卦了这一波，还开心？”陆令觉到寇羽扬的特殊绪。

    “什么？没有，别瞎说，我不是那人。”寇羽扬连忙摇。

    “那还有别的什么收获吗？”燕雨问。

    “我才刚查了半个多小时，能查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行吧，早休息，明天再说。明天我们去谈一林薇以及孙静皙。”燕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一了。

    “好，我一会儿就睡，不用我，我再细细找……咳……查一。”

    “行吧。”

    接着，二人去找了刘俪文和叶文兴。

    找到这边，人很多，整个赵逸帆组居然全在。

    这么多人，一人一台电脑，都在查异常数据。

    简单地说，燕雨想知，周莹和李云的死亡，让哪些人业绩产生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