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你已经不想死了不是吗？”

    “你是骗！我是以为你要真的替他还钱，我才！”女孩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词。

    “是，当时你以为他以后能过得很好，所以你觉得你死的很亏，你觉得你死了，他却什么事都没有，对吗？你现在活来了，居然纠结自己被骗了。”陆令摇了摇。

    “活来又有什么用……”女孩确实不纠结被骗的事，“我见过他被追债，太惨了，我呢？我以后一辈也这样吗？”

    “你很痛苦吗？”陆令问。

    “你没经历过欠这么多钱，你不会懂的，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教育我，我的痛苦你们谁也不会知。”

    “起码你现在，可以在这里表达。”

    “那又有什么用，这么痛苦，还不如死了。”

    “你见过这虫吗？”陆令拿一张黄刺蛾幼虫的照片。

    女孩看了一，浑难受，再次往后缩了缩，这次是真的有些恐惧。

    “这虫有很多别称，比如说黄辣、八角虫，如果肤碰一，那觉你经历过吗？”

    女孩是城里大的，从小到大没有被这虫碰过，但是于本能反应，她觉得很难受。

    陆令好钓鱼，有时候前往一些河沟，碰到这个东西的概率还是不小，粘一，那痛苦难以言表。

    “你想象一，你现在，光着后背，贴了满满一后背的八角虫，它们舒适地打着，丝毫不在意你后背已经全是脓疱。你的上有蛭和蚰蜒在爬，有不知多少千足虫已经从你大那里，爬到了你衣服里，爬满了你全。但是你现在腰像断了一样的疼痛，完全不能动弹，你的胳膊有些溃烂，里面有些不明生在蠕动着。嘴里，现在有几十个腔溃疡，疮可见……你的手指，有人往每个指甲盖里扎了一牙签，还在拼命地往里面钻，最可怕的是……”陆令开始给女孩讲述一些东西。

    女孩听着，浑难受得不得了，这些虫她见到照片都吓死，更何况爬到自己的上。

    逐渐地，女孩越来越难受，睛都闭上了，她被陆令引导到了一个非常痛苦的境地。

    陆令不断地引导她，直到女孩难受到有些发抖。

    陆令这个时候，给了燕雨一个神。

    燕雨心领神会，上去碰了一女孩，女孩吓得一缩，燕雨接着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女孩的手：“没有的事，这一切都是假的，睁开睛看看。”

    女孩睁开了睛，她难受得抚摸自己的全上，似乎在找虫。

    找了一圈，没有，她心中安定了不少，接着，她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随着逐渐从陆令的故事中走来，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很健康，你距离那些东西也很遥远，遥远到可能这些东西都不存在，”陆令，“你只是欠了钱。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无比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