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通过扶持这些本地人来控制更多的人，一方面更容易让本地人接受，另一方面也是能降低他们的风险。控制老妇，用的是牌，把老妇的儿救了，除此之外，我怀疑他们给老妇也准备了lsd，只是老妇不知因为什么，一直没有吃。”赵逸帆这么多天的调查，并非没有成果，他们也发现了不少线索。

    “你的意思是，焦护国在控制老妇和魏华，并且给他俩吃致幻剂，只是老妇聪明，一直没有吃？”

    “到底是不是焦护国，我不清楚，可以假设是他，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人。总之，老妇那边，一直都是没有吃这个东西，老妇从来没有发展过一个异教徒，一直都是劝人向善，或者推广佛教，总之，看着像那么回事。现在，老妇那边败，老妇死了。而魏华这里，魏华本神就有问题，本就神叨，在农村这人一般没人敢惹，后来，魏华获得了一些消息途径，再吃lsd，那就是妥妥的大仙。魏华他的记忆力已经现了断层，他已经服用了多次lsd，就这次焦护国找的这些人，我刚刚已经找人辨认过，有好几个人都能认来魏华。还有一分，我觉他们也认识魏华，但是他们可能是被荼毒太，不愿意承认。”

    “那这个事就对上了，魏华被我们碰到，魏华的女儿被我们救了……从这里来看，幕后的人觉得，魏华的女儿是他的心病，他想把魏华彻底控制住，于是安排了了一场让魏华亲手死女儿的戏码。但是，幕后的人也没想到，即便魏华了前面的事，他脑海中依然为女儿担忧，潜意识支撑他主动往派所跑，想让警察救女儿。如果他不是奋力前往派所，也不会遇到我们。”陆令明白了，“老妇和魏华，可以说，幕后的人，都没有控制好。”

    人有时候很简单，但往往又很复杂。

    老妇这辈最执着的，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她儿，另一个是她的信仰，虽然儿被救，但是她至死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

    魏华神不正常，妻女都离开了他，但他心中，女儿是唯一的牵挂，即便幻境，也未曾放弃。

    “对，阜城和通l的案，应该就是这样的况，从你对焦护国的分析，这个人应该也是重要人，只是这个人这五年了些什么，我们不知。”

    “我之前办的覃从的案，查来查去，找到了一堆姓覃的。姓焦的，之前我的案里也有一个，叫焦怀正，这个人勉算是个材生，只是不学好，自己搞了个小实验室，制造ghb、pcp这些违禁质。我打算这几天回去一趟，再去监狱里提讯一焦怀正，虽然目前来看，他和焦护国不是亲戚，但是否认识、是不是一个氏族，得去问问他。”

    “这他能说吗？”

    “之前他被我问破防了，后来招供的也不错。这人比较自私，能立功减刑的事，他会权衡的。”（注，181章）

    “行，希望这有关联，你不是说你们辽东市区的案还有一些没有办完吗？这可能是个契机。”

    “嗯，对了，赵队，今天抓的这20多个人里，有没有好突破一的？”陆令问。

    “有，有个年轻的姑娘，傻乎乎的，不过上过中，勉能沟通。至于其他的，你想办法吧，我实在是有疼。”

    “那行，我先去问问这个姑娘。”

    赵逸帆说的这个姑娘，今年刚刚23岁，现在是离异状态。她19岁就结婚了，结婚3年没有孩，男人那边就不想要了，和她离了婚。